数不多了。
「大父的事,最近我一直在想,深入骨髓已久,为何是在我去年回洛京这个节骨眼上才发作?」
她说完,抬眸,望向陆承业。
「大兄,你说呢?」
听她这般说,陆承业面色凝重,「几月前,你说大父是中毒之症,我便暗中探查府上的人,可还是晚了。那常年为大父下毒之人,早就逃之夭夭,无处可寻,直到今日,我连此人是何背景都无法获知。」
「那么大兄,你可否探知到线索,那人是因何冲着陆家来的?还专程对大父动手?」陆昭漪问。
「不排除是冲着我来的,但归根结底,还是因仲父的那件事。」
一提到陆庸,她不由得心神一颤,若将两件事结合再起来,不难猜到,兴许,陆昭漪的父亲,还有什么关键之物,是那伙人想要得到的。
不然,他们不会派一个人,在陆怀德身边,隐藏了三四年之久。
「你我皆是知晓的,目下我们缺少人证、物证而已,况且,我陆承业从不做那些虚伪龌龊之事,更何况,陆家如今还没落,他也犯不着铤而走险。」他想不透,究竟是谁,这般心狠手辣。
「看来,还是要问一问大父。」
经过一番思量,陆昭漪猜测,太公应是还有什么事,没有交代清楚,又或者说,他是在等一个时机,再将事情全盘托出。
只是她不知晓,究竟是何等时机,令他无法再开口,亦或者不愿开口了?
「大兄……」陆昭漪忽然唤了一声。
「昭漪有事?」
陆承业一怔,抬眼,望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