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么,为什么他敢这么放心的就把我和吴芳一对孤男寡女留在家中?
而且正巧都是情窦初开、情意朦胧的年龄。
我早上洗脸的时候已经靠着水盆里的倒影,看出了自己的容貌,也是一个是十七八岁的少年。
说也奇怪,这容貌竟然跟我有七八分的相似,最主要的一点,连脸上的那道刀疤都一模一样的留了下来。
只有看着这刀疤,我才想起的身份,我还是一只旱魃。
…………
吴大胆他们回来的时候,带回了一些普通家用物品,以及两张崭新的渔网,还有一些鱼叉斧头等物,看来,我的那块玉已经被他们卖掉了。
跟在吴大胆他们几人后面的,还有一个人。
一个身穿长袍、举止典雅的秀才文士。
看年龄,应该在三十岁左右,留着一小溜的胡子,看起来比较老成。
也许是因为时代不同的关系,我总觉得这里的人普遍偏老。
比如说吴大胆跟他那几个兄弟吧,明明也就三十多岁的人,正值壮年的时候,可看在眼里,却总觉得他们已经是四十老几的感觉。
至于三十多岁有个十五六岁的姑娘,在这个时代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。
至于吴芳的母亲,在我俩有一搭没一搭的交谈中,我也明白了大概,她的母亲早就已经病死好多年了。
甚至连吴芳自己,都快忘记了她母亲的长相。
这时候又没有什么照相机,除了画画以外,基本不可能用其他方式保留下人的容貌样子来。
而画师,应该比较贵吧。
“阿芳,你看谁回来了?”吴大胆笑着大声的喊道。
吴芳这时候正在院子边张罗着饭菜,一抬头,愣了愣,顿时惊叫了起来:“许大哥!”
难道这小子就是吴芳的那个未婚夫?
吴芳跟小芳的容貌基本相似,所以下意识里,这一想之下,我就把这老小子当成了抢我媳妇儿的人,心头顿时有些不爽。
倒不是我真的就想着要跟吴芳好,而是因为本能。
没错,从医学角度来说,这是一种雄性生物的本能,本能的去护着所有有可能“属于”自己的雌性。
中年文士笑着跟吴芳点了点头,又看了看我,笑着跟我打招呼:“这位想必就是张公子吧,小生许青,有礼了。”
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,我也不好给他脸色看,当下也点了点头,算是打了招呼。
在古时候,礼节这种东西很繁琐,读书人之间说话都要文绉绉的憋半天,我只是个假秀才,肯定“文”不过他们。
不光是我,我注意到,王五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。
这次的菜饭明显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