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就骂出声了。
整个院内,到处都是岗哨,明的暗的都有,吓的背脊一片冰凉,怀疑自己在外面的举动,说不定都被人看到了。
只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就算是想退回去,也不行了,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。
这个院子确实是庄府里很重要的地方,除了庄昌远和他重要的客人,连小妾们都不能进入。
这会儿就有两个人在堂屋里坐着,一个是骆柯,一个是简敏。
庄昌远刚才有事出去了一下,半个时辰后再回来,面带笑容说:“让两位大人久等了。”
骆柯只随意回了一句,倒是简敏忙着起身说:“相爷客气了,当然是府里的事最重要。”
庄昌远就摆手说:“并非府里的事,而是外面的事。”
骆柯的眼睛沉了一些,但没接话,只是拿起茶杯慢咽一口。
庄昌远自然看到了他的举动,就问道:“骆大人对此事有什么看法?”
骆柯回:“一向都是相爷打理,自然还是听您的安排。”
“骆大人这话客气了,这事虽然是我庄某牵头,可两位大人也是出了不少力的,单单这次回京,若不是您两位鼎立相助,庄某也不会有这个机会啊。”
骆柯不接他的招:“相爷,下官可不敢居功,这都是婉妃娘娘的功劳,谁也没想到她能置之死地而后生。
明明被皇上打入了冷宫,却能摇身一变,成了叶大将军之妹。
不但重新入宫,留在了皇上身边,还为相爷谋得了还朝的机会。”
句句都是夸庄思颜的,庄昌远却听的面色大变。
他们三人一直是联手的,这会儿骆柯把这件事推的一干二净,说是不居功,但其实是想把自己撇出来。
庄昌远又岂是那么好打发的?
他冷笑一声说:“骆大人,庄某的女儿怎么样,我自己是清楚的,这事若没有骆大人从中调配,就算是她再有谋略,也做不到今日的地步。
那块关键的令牌,不就是骆柯传过去的吗?
说来也是庄某惭愧,这东西在小女的房中已久,庄某虽然想过用它,却始终未能找到,没想到骆大人一出手,立马到这事解决了。”
骆柯的脸色也变了变,最终还是笑道:“相爷过奖了。”
庄昌远看了他一眼,也笑了。
把这条线上的人绑的越多,他们就越安全,因为谁也不想死,那就要拼命维护他们现在手上有的东西。
这就是庄昌远最初的计划,至于那块令凌天成改变注意的木牌,骆柯到底是怎么做到的,各自心知肚明。
庄思颜也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,若有一天,这天下到了他的手里,那这枚棋子的死活,就看她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