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是那儿,这会儿天冷,估计河水都结冰了,咱们把这两个人剥光,在身上系根绳子,然后往冰上一放,让他们去暖冰。
他早早说了,没把冰暖化就能上岸,如果不说,那就等着把冰暖化了,人掉进去,直接淹死,还省得我们动手杀人。”
两人跟踪狂听的直接倒抽了一口气,看向青然和青林的眼神,异常古怪。
而这两兄弟,还在商量着,怎么让他们坐的更久。
说是现在白天也没人往那边河道上去,他们可以让两人在那儿坐上一天一夜,慢慢冻,说不定不用等到冰化,人就先冻死了。
然后青然还说:“再给摆两个好看的姿势,直接冻成榻也好玩。”
后面那个受伤的,终于忍不住了,“唔唔”地乱嚷。
青林刚把他嘴里的破布扯出来,他就咬牙切齿地说:“要杀要刮随你们,别整这些侮辱我们。”
青林一脚踹到他的屁股上:“侮辱你怎么了,你干那样的勾当,还长脸了是不?你要是一个英雄好汉,不用说,老子就给你一个痛快,像你种人,整天不干一点好事,我没让你冻成冰榻游街都是好的。”
那人气的要死,可能还因为身上的伤口很疼,所以哼哼唧唧半天,才又说:“我们只是听命行事,又没怎么样你这位兄弟。”
“听命,听谁的命?”
两人异口同声:“马爷。”
庄思颜“嗯”了一声,接着往下问。
把马渣住在哪里,平时有什么习惯,身边会有些什么人,还有那些人的功夫如何,以及所有的问题,全部打听了一遍。
同时问到了陆晓。
其中一个往庄思颜这边看了一眼,好像突然明白了似的地说:“那人我记得,前几天在这里来着,但后来又走了,我们并不知道他去哪儿了?”
庄思颜问他:“他去你们那儿做什么?”
那人就又往她身上看一眼。
青然看不过去了,朝着头上给了一巴掌:“好好走你的路,好好说你的话,没事乱瞄什么。”
那人可能是想瞪他一眼,可目光狠狠地投到他身上,最后却又轻飘飘地移开了。
又顿了一下才说:“去赌庄的人能做什么,还不是赌钱,不过他身上只带了一点钱,很快就输光了,然后就走了。”
在他说这些话的时候,庄思颜一直看着他的脸色,还有眼神。
话应该不假,但是里面可能还另有内情,所以她听到这里就又问:“还知道点别的吧?不要总是等我问,把知道的都说出来,你看到前面了吗?河道很快就到了,我们可能等不及你慢慢讲。”
那人果真往前面看了一眼,可能想到了自己将要面对的处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