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他查明京城画的事。
而庄思颜在她走后,也把画收了起来,甚是莫名其妙。
这画确实是贾明渊给她的,但感觉并不像是他的手笔,倒有点像出自凌天成的手。
凌天成的画她是见过的,虽然这东西看起来真是要一点天赋的,但看的多了,又是盯着一个人的看,还是能找出一些痕迹。
比如凌天成的画风,总是偏向压抑,他既是画明媚春光,也带着几分灰色。
这幅春日京城全貌,又是黎明十分,明明就是带给人希望的,偏偏他在里面加了雾,会给人不真切的感觉,又因为看不清,觉得心里难受。
画不是贾明渊亲手给她的,她当时也没细看,又是在出门前拿到,就顺便带进了宫。
晚上闲来无事,才想起来这岔,于是就拿出来看了,刚好贾娴又来,她就想着,反正是她弟弟送的,就叫她一起来看了。
她当然不会想到,凌天成那里也有一幅,且提前给贾娴看过了。
贾娴这天可真是遭了大罪了,说心在油上煎都为过。
而这两个始作佣者却毫无所觉,或者只是庄思颜毫无所觉,看了一遍就把画收了起来,准备洗澡休息。
平儿在旁边问:“娘娘,你回来了不去皇上那里看看吗?”
“明天再说吧,今儿累了,先睡觉。”
正如凌天成所说,人都回来了,肯定会见面,不过他也没想到庄思颜能一等就是两天。
等到他自己都先沉不住气了,叫李福去了一趟。
当然没有招庄思颜过去的意思,只是领了皇上的旨,说是听说婉妃娘娘回来了,问她宫里缺什么不缺,哪里有短少的情况。
这个台阶一递下来,庄思颜自然接住,回了说没事,自然要去凌天成面前再谢个恩,更换了衣服跟着李福一道走。
路上还问他:“李公公,说起来咱们也有好久没见面了,你怎么看着好像瘦了?”
李福被她这么一关怀,鸡皮疙瘩都起来了:“哎哟娘娘,老奴天天在这宫里,吃好的喝好的,又伴在皇上身边,哪有瘦的道理,许是您在外面时间久了,所以才会这么看。”
庄思颜就“哈哈”,完了跟他保持同感:“你说的有道理,是我眼有问题。”
李福差点没给她跪下了:“娘娘,你可千万不能这么说,都是老奴的错,是老奴不会说话。”
庄思颜就看着他笑:“你怎么现在越来越胆小了,咱们就是闲着没事,聊两句而已,哪就那么多错了,我又没怪你。”
李福稍微松了一口气,可也真不敢跟她聊天,好家伙,那嘴里出来的全都是坑,自己一不小心就跳了下去,摔断胳膊腿的都是小事,他怕自己老了老了,把小命再赔进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