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,咱们机会不多啊,等凌轩一回来,你就又不出宫,成天里围着他转,想想我就心堵。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,是虚着庄思颜脸色的。
结果没在上面看到任何不好的情绪,她甚至还笑着说:“还真是,他不回来,我心里满满是他,他一回来,我心里眼里都是他,根本没你什么事。”
叶元裴捂了一下自己的胸口:“姑奶奶,手下留点情吧,把心都给我扎碎了,哦对了,你光说自己心里有别人,人心里有没有你啊,这去北疆可不短时间了吧,没给你个书信什么的?”
庄思颜不疑有他,笑着道:“当然有,还画了画呢?”
叶元裴:“哦,是吗?什么画,给我也看看。”
庄思颜:“你还是别看了,看了我怕你的心更碎。”
叶元裴不依,找了一大堆的理由说服她,说什么自己要学习怎么泡妞之类,不能就这样孤独终老了,想想自己一个现代人,泡妞还要输给凌天成,他是心有不甘。
现在就趁他不在,好好偷师学艺,没准庄思颜再见他的时候,他身边也是老婆孩子热炕头了。
说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,庄思颜又一几跟他关系好,这一封信还真不好意思就藏着了。
就伸手进衣依里,把卷好的,又用软布包着的那张侧颜拿了出来。
叶元裴装作顺口地问了一句:“这什么时候寄回来的,看上去边都毛了?”
“正月里啊,那个时候北疆捷报刚传回京城,这画就是跟战报一起回来的。”
他“哦”了一声,看画看的很认真,随后又问:“后面没有了?以前有没有,你不会只有这一封吧?”
庄思颜伸手就把画拿了过去:“你怎么比我还贪心,他是你老公还是我老公啊?”
“你老公。”叶元裴说。
心里已经知道了大概。
这信绝对有问题,以凌轩那个骚包的德行,就算是画了画,他也会写信的。
庄思颜忘了,叶元裴可还记得,那个时候他们在锦城,这家伙的信跟纸片似的,到处乱飞,他贼想不通,到底哪儿那么多话,没完没了的说。
然而这次去北疆,明知道这个在宫里的女人有孕在身,明知道她担心,却连一个字也不写了,这不是有问题吗?
刚才那信他也看了,纸还是从京城里带出去的。
北疆之地,叶元裴太熟了,那里有什么,没有什么,什么东西能保持多久,他在那里几年,闭着眼睛都一清二楚。
像这样的纸张,在北疆是找不到的,只能是从这里带去的。
以照凌天成他们的行军速度,来信的时候已经入北蛮很久了,又是一路行军,这种纸不可能保存到那个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