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是谁,贾明渊也知道是谁,但是他们两个中间没有互通,谁也不知道谁哪里知道多少信息。
凭空就问人家要一个人,又是不知道哪来的人,谁会认?
叶元裴等了半天,见他还是不开口,急脾气实在忍不了了,就又问了一句:“宁汶是谁?”
贾明渊嗑了一下:“就是您现居那桩宅子的前主人。”
叶元裴故意装糊涂:“那宅子的东家姓柴啊,我们买过来的时候,我特意看过了,房契地契都还在,要不拿给贾大人看一下?”
不待贾明渊回话,他马上又说:“贾大人,不是我说你,你是不是昨晚做了什么梦,一早上来我这里找补来了?一开口向我个人,还是一个我听都没听说过的人,你让我上哪儿给你找去?”
论打马虎眼的功力,叶元裴胜贾明渊几条街,借他一匹马他都不一定赶得上。
所以话到这里就又卡住了。
贾明渊实在问不出来什么,心里又非常焦虑,从他这里一出来,就去了找徐宁。
徐宁这一阵没去叶元裴那里,大理寺的事务他也不怎么上心,正琢磨着去了一趟罗和城呢。
可惜身上的盘缠实在有限,出个普通的远门都要盘算一阵子。
况且这次去,他是要见人家姑娘的,自然不能空手去,带些礼物什么都还好,最可怕的是,他们万一成了,这彩礼也是一大笔。
徐宁心里甚是矛盾,他一方面想着如果能把那位姑娘娶回来该多好,一方面又为拿不出像样的彩礼,还有自己家里没有好一点的房子而羞愧。
左右为难之际,就更无心思管外面的事,整天躺在屋里躲懒郁闷。
贾明渊一进门就说:“宁汶肯定在他那里。”
徐宁的反应非常正常,斜着眼瞟了他一下,问了两个问题:“宁汶是谁,他又是谁?”
可怜了叶元裴的那两碗面,根本没在这货的脑子里留下任何印象,他都不记得自己在哪儿听过这名字。
可贾明渊明显是把他当成知己的,拖着他一通乱说:“宁汶就是那个杀人的,不,不是,他不是故意杀人的,他脑子有问题。”
徐宁一下子就从床上弹了起来,怪异地看着贾明渊:“你说什么?杀人的?你说那个井尸的案子。”
最近京城实在也没出什么大案,前后就是几栋从井里捞出来的尸体,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。
贾明渊朝他点头,样子十分苦恼。
徐宁也很苦恼,从他的表情,和刚才的话里就听得出来,他跟这个杀人犯很熟,还知道人家的名字,可知道叶大将军问他的时候,他可是说什么也不知道的,而且连往上递的文书都打了回来。
两人四目对了一会儿,徐宁才试着问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