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年在那里看过了,咱们每次打败他们,也能看到他们兵将财物的损失。
可这些损失现在好像对他们已经不在重要,丢了还可以再有。”
凌天成顿了一下又说:“前几天平阳关也来了奏折,说是吃喀什族似有动静。
再加上锦城那边到目前为止,都没有一个明确的消息。
朕总觉得这几件事里,好像有某种联系。
好像……”
他又停了下来,眉头蹙着,大概是想用一个更准确的词来形容,如今大盛朝的朝局。
庄思颜却在他说的同时,已经拿笔在宣纸上画了出来。
大盛朝的三边,南临海,西边平阳关外,就是安格管辖的喀什族。
这个民族从来也不按常理出牌,而且他们的话也不可信,答应的事说变就变。
当时说的是不侵犯大盛朝,但过了这么一段时间,谁也不知道他们人有什么变化。
然后就是北疆,久攻不下,一直在打,却一直未赢。
庄思颜把这三个点一连,几乎把整个大盛朝都包括其中了。
如果他们是三头饿狼,同时从三边往大盛朝咬过来,那事情真的比现在糟糕的多。
但是相隔这么远,又分属三个不同的方位,管理者和统治者,都是不同的人,到底是什么让他们同时对大盛朝出手呢?
庄思颜在想。
凌天成也在想。
可这些事情他们只是自个儿想,还不能对朝臣们说。
四面楚歌的境况,一旦说出去,只会让满朝更乱,反而什么也解决不了。
凌天成想了想说:“如果现在把攻北的军招回,不出半个月,他们又回往南,入我大盛朝境地。
而南边锦城就更不用说了,那里虽然有兵力,却也是兵力有限,如果真的对上,很难说谁输谁赢。
平阳关也不敢说,安格那人野性十足,说出手就出手,我们不得不防着他。”
庄思颜点头。
过了一会儿才说:“皇上,你有没觉得此事有点蹊跷啊,好像有人看着你一样,咱们这里刚好一点,就有人过来找个事,而且现在把事情越捅越大,就等着看你手忙脚乱,顾头不顾尾的。”
凌天成也想过这个问题,但是他没到是何人所为。
主要还是想不到何人有如此大的势力,可以调动三方力量,同时与大盛朝为敌。
这些已经不是朝中一两个叛臣,就能搅动的事。
何况现在大盛朝的朝局总体来说,要比从前清明的多。
像庄昌远那样的人,已经没有了,个别贪官都是少数,那又人谁在跟外面的人互通消息呢?
两人没商量出结果,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