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他也不会输阵,一被叫出身份,立马就有了控场的能力。
听到那人报的姓名,嘴角习惯性地勾出一抹笑意:“胆子不小,敢在大盛朝的领土,围攻大盛朝的皇帝,你的主子想来是对朕很熟悉。”
田海的厚嘴唇再次动了一下,但这次他没有回话。
凌天成往里面走,面朝前,看上去好像无所顾忌,实则已经把室内的一切纳入眼底。
这里比起罗和城外,他的皇兄在山中的那
个宫殿,还是差一点。
那个地方遍布机关,里面的人也一样训练有素,甚至还有些丧心病狂。
既是那样,他也没有怕过。
而这里,外面虽然做的,也就是一个装修富贵一些的谈生意的所在,并不是什么预订好的陷阱。
如是,他们大概之前也不知是皇上来了。
那是从什么时候得知的?
孙喜吗?
这个倒是极有可能的,承如庄思颜所说,他机灵狡猾,既然能跟他们一样来到此处,很可能早就知道他们的身份,和去向,向田海告法倒是极有可能的。
但就刚才田海的表现,凌天成有点不太相信是孙喜办的这事。
田海很明显有些心虚,天与地的两个人,就算力量上相差无几,真正面对的时候,还是会有些自卑感的。
他也不敢肯定凌天成就是光杆司令来的。
是谁也不敢相信,皇帝皇后出宫,就只有两个人,连个随从都不带,大内侍卫,兵将更是一个都没有。
这种荒谬的事,就算有人敢说,也无人敢信。
那他的人藏在何处,会什么时候出现,田海自然也预估不出来。
但他的主子传话来了,他只要把眼前应付过去,后面的事就不用他管了。
田海现在就是强撑着门面,既不能给自己的主子丢脸,对大盛朝的皇帝卑躬屈膝,也不想把事情做的太难看,到时候收不了场,所以尽可能的少说话。
凌天成直接坐了主位,身子一转,目光犀利地看过在场所有人。
刚才田海在门口的气势又弱了几分。
都怪他布置的不好,这屋里就不应该设主位,那样,就算凌天成想坐,也只能与他并排,这样等他的主子出来,就会高出凌天成一等。
可现在人家把主位抢了,还是在他的地盘上,反而弄的他站在下面,有点不知怎么办好。
凌话,他身姿英挺,眉目冷峻,既是一句话不说,只坐在那里,都会让人觉得有一股压力,从他身上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。
庄思颜倒没上去。
她也在江湖上跑了那么久,什么样的阵势没见过。
像田海这么大胆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