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。
好像这里真的除了糖再无其它。
可为何这种糖份术高的东西,却对米月清有如何大的功效呢。
温青还给她说了另一个问题,就是先前庄思颜说过的,把她糕点里的糖减少一些。
他试着这么做了。
米月清一时半会儿倒真是吃不出来,可她食用少糖糕点时间一长,便时常说自己头疼,而且总好像想到一些很痛苦的事情,连夜里做梦,也会哭。
庄思颜看着他们面前的那碟糕点问:“所以,你现在给她
的,还是多糖的?”
温青默然。
他不忍看着米月清痛苦,况且此事他已经想明白了,既是她记不起从前,那又如何,他们又从现在开始,安安稳稳地过完以后,也一样可以。
不要追究过往了,也不要让她想起那些痛苦的经历了,就这么往前走,就很好。
可他听到庄思颜说:“温青,你有没想过,那些让她痛苦的过去,很可能就是治好她的良药。
你不让她记起,不记她痛苦,自然是好的,可你觉得现在她是一个正常的人吗?
再说了,米怀安是懂药的,他应该知道日常食物,吃糖太多,对自己伤害有多大。
你让她一时这么吃,是没问题,可是几年以后呢,再过几年呢?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?”
温青还是没有说话。
实在是他也不知该如何回了。
他不想这样,可现实已经这样了,既是他现在把米月清的甜食掐掉,让她日日痛苦,那就一定对她的病情有帮助吗?
退一步说,就算是有帮助,让她想起了那些过去,可那都是让她痛苦不堪的。
她想起那些不是把自己再一次陷进了伤心里面?
前后都很为难,而偏偏这个决定权却在他的手里。
温青不知要如何是好?在感情方面,他一向都是难以抉择的,不然他也不会错过那么多时光,不会错过那么多美好。
这个问题没有一时半刻没有解决的答案,庄思颜也不想追问下去,把他们成功送到青氏兄弟的住所,甚至没等到他们把行礼都安置好,她便折身回去了。
她虽然算得上好心,却也不是圣母,为了别人的事,非要把自己整的灰头土脸的。
话她劝到了,该说的也都说清楚了,至于怎么做就让别人决定吧,她已经把自己该做的做完了。
回到宫里,竟然的看到凌甜甜竟然在等他。
这个小家伙近几日突然用起了功,虽然未过正月师傅们没来教课,他却自主申请去凌天成的书房里看书。
儿子要上进,做父母的自然双手赞同,还专门把李福拔到了他身边,另加两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