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是府中的仆人,平日里常听管家说他们不是正经孩子,有些教不好。
不过他们两个都是年轻男子,长得也算清秀,站在这里也不算煞风景。
卢老爷心想:心想这两人必定知道老爷我的癖好,这是主动来表现来的,忍不住猥琐地嘿嘿一笑。
遂也就让他们站在这里给众人添酒添菜,不多说什么了。
卢老爷,这几个孩子,您可还受用?
汪正坐在卢知府的下首,端起酒杯问道。
受用,特别受用。
卢老爷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。
梅千张机灵地马上为他添上,卢老爷满意地看了看他,心想平日里没看出来,竟是个知冷知热的好苗子啊。
梅千张被他看的浑身爬满了鸡皮疙瘩,倒完酒就站回后头,和万达交换了一个寒毛直竖的表情。
这次汪某和王员外前来,主要是想问一下,关于盐引的事情。
汪正看了一眼还有些失魂落魄的王员外,有些后悔今天带着他一起来的。
说起来这个王员外,虽然女儿和侄女犯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大受打击。
不过更加让他受打击的,是当天夜里,他拖着一身病躯和管家王忠在收拾书房的时候,找了半天,居然发现那几本至关重要的账本不见了。
那几本东西,可不止关系着他在广西的生意,更是和州府,县衙,以及京中的官员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一旦落入旁人手中,后果不堪设想。
两人吓得挑灯翻找,恨不得把书房都翻过来,也没有找到。
与之相比,女儿那点破事算得了什么。
两人忙碌了一夜,最后王员外实在坚持不住,下半夜回到房里小睡了一回儿。
没想到第二天一早,管家说东西找到了,就在那个之前被小姐推倒的大瓷瓶里。
今天早上发现的。
王员外当时总算把悬着的一颗心放下,转身开始张罗寻找那两个死丫头的事情。
不过这几天以来,他却越发不安起来。
他记得那天他分明也是朝那个大瓷瓶里看过的,甚至把手都伸进去掏过,当时应该是什么都没有的。
更让王员外心惊的是,他每次记完账,都会在最后写字的那一页,夹一根胡须进去。如果下次打开,不见了那胡须,就知道必然是落入过别人的手中,要做好提防的准备。
但是这些失而复得的账册里,却没有胡须。
虽然他不排除是那两个丫头在把书房搅乱得一团乱的时候,夹在册子里的胡须失落了。
而且等了将近半个月,也不见得发生什么事情。
但是那种不安的感觉,却始终如影随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