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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壁房间里,邱子晋幽幽转醒。

因为睡的太久了,身体难免有些麻木,他一脸苦相地拧着眉头,习惯性地伸手到枕头底下,去掏蜜饯果子吃。

万大人给我吃了什么药,那么苦?

邱子晋掏了一会儿,突然脸色一变,一把掀开枕头。

他到底是睡了多久,为何几天前还装的满满当当的蜜饯盒子,居然全部被人掏空了?

出贼了岂有此理。

邱子晋刚想大叫,突然记起,刚才在迷迷糊糊之间,他似乎看到了一个半是熟悉,半是陌生的人影

邱子晋难以置信地捂住嘴。

不会吧

那个人,不是已经死了么?

作者有话要说:秋江一望泪潸潸,怕向那孤篷看也。这别离中生出一种苦难言。恨拆散在霎时间。都只为心儿里,眼儿边,血儿流,把我的香肌减也。恨杀他野水平川,生隔断银河水,断送我春老啼鹃!

本段唱词,选自昆曲《玉簪记琴挑》

第60章 见了鬼了

作为一个读书人,作为一个以圣人门生自诩的学霸,邱子晋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,他一个还不满二十岁的大小伙子,居然要坐肩舆了。

先不说前朝如何,自打明朝洪武大帝立鼎之后,就规定了不论文武官员,皇亲侯爵,太监守备,除了病老之人,皆只能坐马,不得坐轿。

不过马匹这玩意儿饲养起来太耗费铜钱和粮草,以大明官员的俸禄,没有几个人养得起。

所以地方上,像万达这样骑驴上值的官员不在少数。

因为太丢官员的脸了,朱元璋曾经还斥责过他们不成体统。

当然,这项规定虽然到了明朝后期就成为一纸空谈,张居正张首辅的三十二抬大轿子堪比豪华移动房车。床铺、书架、炉具、马桶一样俱全。

但至少在宪宗朝,除了年迈生病的官员,绝大部分的官员们还是严格遵守这一规定的。

我的巡按大人,您知道您在南京耽误了多久么?我们再不赶回歙县,我都怀疑刘铁齿这家伙可能等不及要溜了。

为了尽快上路,万达他们雇了两个轿夫,把走路轻飘飘,瘦的几乎都能飞到天上去的邱子晋按了上去,飞速往歙县赶去。

再说了,你现在是在生病,坐轿是应该的。怕啥!

万达安慰他安心养病,不要想那么多。

那个前太医院的后人也说了,这位御史大人这次之所以病的那么厉害,挨饿受寒是一方面,更重要的是心思太重,一股愁闷淤积在心中得不到排遣。

所以这才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,至今没有彻底大好。

小邱啊,这个工作什么的,是做不完的。没必要太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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