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知道的说出来便是。”
“金蚕线是苗疆毒物,狡猾至极,一旦钻入血脉,便很难再将其除去。”朱砂道,“每年醒一回,喝饱了血便会继续沉睡,而一旦其苏醒,中蛊之人便如同万蚁噬心,生不如死。”
想起当日段白月苍白的脸色,楚渊不由自主便握紧右手。
“金蚕线生长速度极其缓慢,前头十几年或许没什么,只是若不管不顾,任由蛊虫在体内长大,只怕没人能撑过二十年。”朱砂道,“皇上为何突然想起问这个?”
“可有药能解?”楚渊声音有些沙哑。
“据说有,天辰砂。”朱砂道,“不过我连金蚕线也没见过,天辰砂是传说中才有的药物,就更不知在何处了。皇上若是还想知道更多,叶谷主或许能帮上忙,若是连他都不知道,就只能去西南王府问问看了,毕竟是南边才有的东西。”
“若是连西南王府都无计可施呢?”楚渊继续问。
“那就只有再往南找。”朱砂道,“我曾听族里的老人说过,在楚国以南有个翡缅国,又称为巫国,本就擅长这种毒物,应该会有帮助。”
翡缅国。楚渊点头:“多谢姑娘。”
回到营帐后,恰好四喜正在整理书桌,楚渊便问了他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