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只能如此,保命要紧。”南摩邪扯过旧被单,将地上的污物擦干净,“回西南之后,你即刻随为师前往冰室闭关练功,暂时从追影宫召回小五,让他先前往翡缅国一探究竟。”
段白月微微点头,道:“师父可有什么办法,能让我看上去不这么……半死不活?”
南摩邪头疼:“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想着要看起来高大威猛?”
段白月道:“至少能让他安心一些。”
南摩邪端详了片刻他的苍白脸色,道:“擦点胭脂或许能蒙混过关。”
段白月:“……”
“罢罢罢,为师替你想办法。”南摩邪道,“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,将命保住才能有将来。”
段白月道:“好。”
南摩邪照旧替他疗伤,楚渊吃过早饭后,也照旧坐在院中小石凳上等。
段白月额头隐隐冒出冷汗,拳头也攥得死紧,心被蛊虫吞噬的刺痛如同撕裂一般,却也比不上要与心爱之人分别。
或许是三年,或许是一生。
南摩邪撤回内力,将他扶着躺回床上。
段白月脸上没有一丝血色,连唇色都发白。
南摩邪盯着他,道:“除非易个容,否则怕是英俊不起来了。”
段白月坚持:“师父定然能想出办法。”
南摩邪叹气:“给你扎两针,让脸上有些血气,忍着点疼。”
段白月道:“多谢。”
南摩邪拿出布包,将银针在药粉中沾了一下。心说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傻徒弟呢。
也是命苦。
“皇上。”院中,四喜公公道,“这里太阳晒,皇上去屋里头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