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的?”这下轮到许瑢惊奇了:“不错,跟盛思文关系。”
“因着她姓盛,京城里姓盛的也没几家。”褚昭钺喘了一口气:“快说,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她是盛思文的侄女?”
“非也,”许瑢很是得意,脸上都放出光来:“你错了。”
“那?”褚昭钺眼神里透出迷惑:“是盛家的亲族?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许瑢快活的笑出声来:“盛姑娘是盛思文的女儿!”
“什么?”褚昭钺大吃了一惊,全然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:“不是说盛思文并无姨娘,只娶了一位夫人,生了一个儿子两个女儿,如何此间又来了个女儿?”
“唉,这事就说来话长了。”许瑢摇了摇头,连声叹气:“我母妃自小就告诉我人心不古,世间总有一些卑劣小人,可是我却万万没有想到,这位盛尚书会卑劣如此,简直让人难以想象。”
“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你快些告诉我。”褚昭钺有几分迷惑,他在盛家住了好几个月,对于盛大娘也有一定的了解,从平素的事情看起来,盛大娘是个心地善良的人,而且她也很有气节,肯定不会做出给人做妾这样的事情来。
“这就说来话长了。”
盛思文高中状元,娶了章大小姐,最开始授职正六品的翰林编修,因着章太傅的面子,放在平章政事府里做了右司郎中,飞速拔高一级,从五品的官,第二年紧接着又放了外任,做了云州知州,即刻间又升了一级。
盛思文去云州的时候,刚刚好盛夫人有了八个多月身孕,整日里只说头晕目眩,根本不能移动半步,如何还能跟着过去?章夫人心疼女儿,特地打发人去跟女婿说,让他独自去任上,女儿留在京城由她来好好照顾。
“岳母真是想得周到,思文实在感激。”盛思文得了这话,心中欢喜,盛夫人乃是个喜欢吃醋的,自己跟她成亲以后,看着她的陪嫁丫鬟个个美貌,有贼心却无贼胆,半分垂涎的样子都不敢表露出来,现儿有了单独出行的机会,如何不欢喜?
“你给我记着,可千万别想到外头打野食。”临行前一晚,盛夫人揪住盛思文的耳朵,两道眉毛竖起差不多要成个八字:“若是被我知道了,可饶不得你。”
“夫人你且放心,思文有了你这般温柔贤淑又美貌如花的夫人,如何还会去看路边的野花野草?”盛思文笑着将脸孔贴到盛夫人面前去:“你便是推着我去,我也不会去。”
盛夫人听着盛思文这番话,心里头跟吃了蜜糖一般,笑吟吟的将手放了下来:“姑且相信你一回。”
口里说着相信,却不敢放松半点,打发跟着盛思文上任去的,全是清一色的长随,就连粗使丫鬟都没有,更别说是有几分姿色的陪嫁丫鬟了。盛思文见着那几个穿着青灰色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