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婉清满意的点了点头,说:“让你妹妹多留意着屋里的动静,有什么事儿,尽快来通知我,我不会让你们兄妹白白帮忙的!”
“是是是,姑娘最是大方了,小的已经领略到了,我妹子是那屋里的二等丫头,什么事儿都逃不过她的眼睛的,您就放心吧!”
旺财摸着那一百两银票藏身的位置,信誓旦旦的保证着,美得都要冒出大鼻涕泡儿了!
有了这一百两的银子,他又能去‘春香楼’好好的潇洒一阵子了,听说那儿新去了个雏儿,这几天鸨儿正张罗着找人梳弄她呢,有了这一百两,他定能拔得头筹……
旺财走后,王氏担忧的说:“清儿,这个旺财看起来是个三花五转的东西,万一哪天把你算计莫公子的事儿说出去,那可怎么办?”
杜婉清面无表情的说:“女儿当然也能看得出他不是个可靠的,但是目前,女儿身边并无可用之人,也只能靠他了,等将来女儿上了位,这个祸根断不会留着的!”
“这就好,这样我就放心了!”
王氏赞许的点点头,对女儿的卸磨杀驴行为表示很赞同,也对她的心机和杀伐果断佩服不已。
想不到,这个一向不起眼儿的小女儿竟又这般厉害,真是可惜了,当今的皇上被穆采薇那下贱的狐媚子迷惑住了,不然,把她的清儿送进宫去,凭她的样貌和手段,一定会有一番作为的!
……
采薇是在中午时醒来的。
醒来时,人正躺在外间的炕上,这会儿,男人已经退朝回来了,正坐在她身边儿的炕桌旁批阅奏折。
“醒了?”
见她醒来,男人抬起眼,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,眼睛从她鼓囊囊的胸脯前扫了一下,复又低下了头去继续批阅。
“这是什么时候了?”
采薇揉了揉眼睛,从玻璃窗看了一眼挂在天空正当间儿的日头,惺忪的问了一句。
只是一开口,嗓子居然是哑着的。
她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咽喉,诧异道:“这是怎么了,我怎么哑了?”
男人的眸光一闪,又想起了她昨夜那*的叫声、哼声和呻吟声,叫了一夜,能不哑吗?
不过,这事儿可不能说出来,不然小妮子非杀了他不可。他边儿批着折子边不以为意的说:“许是睡多了,口渴了吧,待会儿喝点水就好了!”
“哦…。”
采薇听话的坐了起来,刚要叫水,却发现自己刚坐起的身子像是被车子碾过了似的,浑身上下都疼,特别是下面,酸酸胀胀的,不舒服的很。
这种感觉她体会过,而且记忆深刻,自然明白事怎么回事儿,回想了一下,昨夜他们在一起喝酒,之后,她喝了所有的酒,就什么都不知道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