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算是本宫为前辈们尽一份心意吧!”
程淮秀笑着恭维说:“娘娘温婉大度,心胸宽厚,更兼德才兼备,果然只有娘娘才拥有这种一国之母的气度,别人想学都学不来。”
这番恭维的话,让采薇听得哭笑不得,她说:“本宫不过是略放宽了点儿政策,让那些太妃们得意跟自己的女儿团聚而已,哪里就像你说的那么圣母了?”
程淮秀笑道:“娘娘就不要过谦了,别的不说,就只说家父亲犯下的过错,换做是心胸狭隘的主儿,一定会记恨家父的,这会子家父指不定恓惶成什么样了呃呢,可娘娘却能体谅家父是为太后伸冤的一片苦心,轻而易举的原谅了家父,非但没指责家父半句,还肯接见臣女,可见娘娘是个心胸宽广之人。您不知道,从打家父官复原职后,朝中的诸位大臣都于家父疏远了,以为家父得罪了您,将来必会遭到您的报复,各个都怕被家父连累了,连我的亲舅舅都不与我们往来了呢!”
采薇听了,不觉皱起了眉头,宁淮秀的这几句话里,政治因素太过明显了,显然是在试探她对宁家的态度。
她记得,宁淮秀一直是个单纯的大家闺秀,一心只顾着爱慕南宫逸的,从不会跟她提及这样的话题的,可是现在她,不仅流畅自然的聊到了敏感的话题,还给她带了一顶大高帽儿,让她不好意思对宁家下手,这种手段简直太高杆了,像个玩儿政治的老油条似的,跟她从前的作风一点儿都不像了!
程淮秀坐在那里,不动声色的观察着采薇的神色,见采薇皱起了眉头,不觉在心里突突的跳了两下。
凭她前世在宫闱多年历练出的察言观色的本事来看,在正常情况下,人的第一反应才是她心里的真正反应,以后不管她再说什么,都是粉饰太平说出来的,不是她真心想的了。
所以,在采薇说出‘宁丞相也是一片忠心,想着为太后娘娘沉冤昭雪,才会对本宫质疑’的话时,她半个字都不相信了。
这会儿,她基本上可以确定皇后娘娘已经对宁家起了歹意了,说不定是起杀心了也未可知呢。所以,没有心思再多呆下去,谦卑而又客气的起身向采薇告辞了。
走出御书房时,她的心是凉的,皇后的态度告诉她,她不会放过宁家的,她一定要在她下手之前先动手才行,只是,怎么才能除去她呢?
据朝中传言,皇后是有些神通的,这个她已经亲自经历过了。上次刘喜跟景世子比试时,她与皇后偶遇,就是她故意透漏了皇后的行踪给李凯峰的人,才引来李凯峰的人追杀皇后的。
然而,皇后明明就在轿子里,明明轿子已经被杀手们戳得跟刺猬似的了,她却没有死,连一点点的伤都没受,这太不可思议了,也太诡异了,怎么会这样呢?
要是真像传言的那样,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