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者懵了,兀立在宁夏大门口,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云禩道:我知你做不了主,现在就返回,告诉你们大汗,他的诡计败露了,他的弟弟在我们手上,认罪书也在我们手上,若他不爽快的把葛尔丹的骨灰和女儿送过来,没有一些诚意,后果会很难堪。
使者现在脸上就很难堪,也进不去城门,只好道:八爷息怒,八爷息怒,容我回去与大汗禀报,再给八爷一个满意的答复。
使者灰头土脸的,没能进入宁夏城门,夹着尾巴变逃走了。
云禩从城门上下来,回了宁夏的府署,来到自己下榻的屋舍。
他一走进去,就看到了便宜四哥,当然了,还有三岁大哥。
大爷胤褆提着毛笔,正在写写画画,一个人顽得不亦乐乎,胤禛坐在旁边,俨然幼儿园的老师一般,拿着一本书正在看。
胤禛见他走进来,道:准噶尔的使者走了?
走了,云禩道:黑着脸便走了,说是请示他们大汗之后再回话。
胤禛冷笑一声,道:策妄阿拉布坦绝对不会这么容易妥协的,想必咱们要在宁夏多逗留些日子了。
宁夏有府署,不像青海要住在帐幕里,其实也就是蒙古包里,云禩觉得府署的条件还不错,若是需要逗留些时日,也未尝不可。
果然如同胤禛所说,准噶尔的使者离开之后,过了一日又回来了,这次回来,也没有带来解决方案,而是又来了一个使者,说是奉了大汗的命令,来商谈议会的。
这次来的使者明面上是使者,其实等级也不小,还是个副都统。
太子把众人召集到堂屋来议事,商量应对准噶尔副都统的事情,大家都在座,唯独大爷胤褆又不在。
也不知为何,这两日总是见不到大爷。
太子蹙眉道:这么重要的议会,大爷如何不来参加?
云禩心说,今儿个是最后半天,到了晚上,大爷的智商下线卡便失效了,失效之前,大爷肯定不能来议事,否则
鸡犬不宁。
云禩道:太子有所不知,大哥他水土不服,偶感风寒,这会子缠绵病榻,实在无法起身,应对准噶尔的使者也并非甚么顶天的大事儿,便让大哥好生休息一会子,养养病罢。
太子不屑的道:属他长得像牛犊子,竟还闹病,我看他便是觉得这事儿繁琐,想要全都推给本宫。皇阿玛让他来辅助本宫,结果他倒是好,反倒像是个甩手掌柜了。
太子虽叨念了好几句,但是准噶尔使者的事情还要解决,便开始正事儿了,道:今儿个被各位全都召集过来,便是问问你们的看法,准噶尔的使者代表他们大汗,要来与咱们谈判,你们觉得该如何?
鄂伦岱第一个开口道:说甚么谈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