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装纯,狗嘴里吐不出象牙!”
牧锦听着吴美娇前言不搭后语的解释,又联想到魏熙然的个性,渐渐回过味来。魏熙然这是把脏水往自己头上泼啊!她说才去牌坊街两天就碰到那种事,那么自己在牌坊街长大,岂不是早就不干净了?
牧锦柳眉倒竖!
吴美娇更是紧张,“你别生气、别生气。”
牧锦竭力将胸中闷气吐出,轻声道:“我不会为不相干的人生气。美娇,你把具体情况给我说一遍,包括她用过哪些词汇,还有旁人说了什么。”
吴美娇见她态度坚决,只好学了一遍。魏熙然上完两节课,在自习课上便埋着脑袋哭了,她的几个好友看不过去,问她怎么回事。她哽咽不成言,讲述了牌坊街的种种可怕之处,魏刚和林晓兰也被她讲成粗鲁凶恶的人,她还差点被抢劫,又有人要非礼她。若非如此,牧家人又怎会可怜她,将她接回景山大道呢?
这番话一讲完,课堂里的议论声顿时大了起来,刚才还在鄙视她不肯去看望亲生父亲的少女们,此时都对她无比的同情,有个女孩甚至想到,“那地方如此恐怖,牧锦居然生活了十八年?简直不可思议!”
然后话题演变的方向就成了猜测牧锦是否也曾遭受过侮辱,牧锦是不是习惯了——以及,到最后,大部分人都确定,牧锦肯定遭遇过某些肮脏的事,说不定还被人非礼过。
“我跟你们不是一个班上的,所以具体是哪些人传出来的,我没有听见。但是到晚饭时间,食堂里几乎都在讨论这个了……”吴美娇忐忑不安,又愤愤不平,“如此荒唐、无根无据的流言,怎么可以乱说?这是要毁掉你的名声啊!……不不不,谁会相信,谁都不会信的!”
牧锦已经平静下来了,笑了笑,“都说是流言,又怎么能毁掉我?谢谢你安慰我。好了,今天下午有哪些习题?我们做作业吧。”
吴美娇不敢相信牧锦完全不当回事,愣愣地呆在那里。
牧锦好笑地推了推她,“怎么了?快来做习题。”
“哦。”吴美娇应了一声,坐下给牧锦说今天的课。好一阵,她才小心翼翼地又问:“阿锦,你真的不在意?”
牧锦放下钢笔,托着白腻的腮帮子认真考虑片刻,“实话说,我很在意。但是,在意又能怎样呢?因为名声被魏熙然污蔑,就要跑去找她的麻烦,跟她大吵一架吗?不,这不是最好的反击办法。就算我逞一时之快,给她两个耳光,吼她一通,又能怎样?无非是坐实了她对我的诋毁——粗鲁、凶恶。那我为什么还要把把柄放到她手上,让她捏着?我是个什么样的人,相信在今后的相处之中,大家会有目共睹。我不需要向那种卑鄙无耻的人证明什么,时间与事实就是最好的证明。”
其实这不完全是牧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