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城市就水平不一,海市的五个女孩全是画的水彩,福市和海市则各有混杂。只有安市的少女,统一用簪花小楷在十色笺上联写了《滕王阁序》,娟丽的毛笔字清婉秀润,各有特色。
组委会和一众书画家在欣赏到安市的书画作品时,禁不住停下了脚步。淑女盛会的主席是位典雅的老妇,她似乎眼带疑惑,伸手拿起少女们所用的十色笺,惊讶道:“这个,似乎有香味?”
几位组委会的成员都纷纷拿起来嗅了嗅。
五个少女都莞尔嫣然,高新妍道:“夫人,其实这十色笺是我们五个人自己染制的,然后每种颜色加入了不同的香味,制造出了香气。”
朱蕊雪接着说:“深红色是梅花香,米分红色是桃花香,杏红色是蔷薇花香,明黄色是腊梅花香……”
韩秀萱道:“深青色是竹香,浅青色是茉莉花香,深绿色是松子香,浅绿色是青草香……”
林瑾悦又道:“铜绿色是菊花香,浅云色是桂花香。”
牧锦最后收尾:“夫人,其实淡淡花香融入笺纸之后,便都是纸香,这是我们五个人的想法。也许我们在书画上的造诣并不深厚,但是我们在制作的过程中非常快乐,我想这就是艺术与生活相结合的乐趣。”
组委会的成员与书画家们听了,纷纷善意的哑然失笑。主席笑道:“难为你们这几个女孩子倒真有几分古典淑女的闲情逸致。”
五个人手拉着手,对视着,开心的笑。
跟着组委会一起巡视的还有各队的领队,这时,海市领队皱起了眉头,“依我看,这十色笺写出来的字,也就是这个样子吧。纸好,并不代表字好。而且,安市领队,你们在这个方面,是不是有些取巧的嫌疑?如果大家都这样,在某方面不行就用些巧心思来掩盖缺陷,那么还有什么意义?”她转向了赵惠宜。
此话说得非常不客气!
赵惠宜却极其淡定,“海市领队,染制十色笺只是姑娘们还小,调皮喜欢玩做出来的小玩意儿而已,现在在我们安市的圣格纳女中,这十色笺也十分流行,并没有刻意拿出来讨巧的意思。而且,姑娘们写的字,你还没有仔细看过吧?怎就说不好呢?未免太过于武断了。”
这席话十分高明,一方面说明这十色笺是姑娘们平常就喜欢玩的方式,不是专为了淑女盛会做的,讽刺海市的领队没见过世面;另一方面也斥责了海市领队随便贬低安市淑女书画水平的行为。
海市领队还要说什么,书画家中的张老开口了,“莫以为簪花小楷简单,其实非常看功力,很不容易。我瞧着几个小姑娘挺不简单,能于书画之中添加乐趣,却是一份不错的心态。”
王老也道:“我看也是!莫要怪我说话直,在我看来,这满场的小姑娘,又有几个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