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老奴知道。不过您放心,生孩子虽疼,也不过是一朝的事,孕期的苦楚也是说不准,或厉害或轻的,人人都不一样。等孩子生出来,渐渐大了,会疼人了,您就知道其中的好处了。倒不指望未来的小阿哥多出息伶俐,只要孝敬着您,说句不好听的……真有那一日,您也有个倚靠去处不是?”
敏若良久的沉默无言,云嬷嬷见她闷头不语,便宽慰她道:“格格只管放心,丹容她从前跟着的姑姑是专门照顾宫内有孕嫔妃的,当时在先朝宫里颇有名声的,她跟着那位姑姑,学来不少本领,要论照顾孕妇,没人比她更精通的。太医是男子,在产孕之事上能做的有限,您有丹容,就远比旁的妃嫔们有优势多了。老奴自个也是生育过的,也有些经验,您若有孕了,有老奴与丹容照顾着,保管平平安安、顺顺利利地诞下小阿哥。”
丹容便是赵嬷嬷的闺名。
没等敏若表态呢,她都想出好远去了,又想到敏若今早本是出门去探望有孕的德妃,再一联想宫中近日关于德妃害喜的传闻,便知道敏若是因何有此问,于是又添了后头的一段话。
敏若是在细想原身上辈子怀两个孩子时候的样子,老大胤俄孕期倒是不算太闹人,害喜症状跟寻常妇人没什么分别,就是生的时候艰难些,但也没有大风险。
并不是什么大惊险,生得艰难些是因为原身气血元气虚亏,孕期赵嬷嬷生怕有个万一,给补得有些用力,虽然后来极力控制,但那娃实在是太能吸收不挑食了,孩子落地就是健健康康虎头虎脑的,可苦了原身一番折腾。
现在敏若一感受原身那时生娃的苦,都觉得自己下半截一麻,从肚子往下好像都疼得麻木了,也分不清哪疼哪不疼,只觉整个下半身没一个舒服地方。
一感受到原身记忆里的疼痛,敏若只觉心里发苦,她按了按袖子,试图压住里面手臂上倒立的汗毛,一边郑重对云嬷嬷道:“无论阿哥公主,生下来你们都要一样的对待。”
她这里当然不可能有所偏颇,按照原身前世的记忆,两个孩子落地之后都会在她身边养上一段时日——十阿哥是在她身边到了入学开蒙的年岁才搬去阿哥所居住,此为特例,小公主则是按宫中的旧例,会在她身边住到差不多的年岁。
兄妹两个年岁差距不大,她不希望他们在永寿宫云嬷嬷她们这群人前得到的待遇就是不同的。
无论外面世情如何,她会尽她所能地给那两个孩子相同的爱与成长的环境。
她对原身的承诺是一方面,她自己的思想观念又是另外一方面。
云嬷嬷见她这郑重的好像孩子明日就呱呱落地的样子,心里甚是好笑,却也笑着答应下来,“你放心吧,咱们也没有那起子因是女儿就百般作弄的畜生辈,何况您生男生女都是咱们的小主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