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似撸狗,但这都是小节。
疯狂的狼群和受惊的马相撞,得是多背的运气能同时碰上这两件事?
康熙从来不相信巧合。
富保率人负责彻查此事,禁卫军封锁木兰围场,凡进出者需持批文手令,而围场中拥有点头允人进出权利之人只有康熙。
这条命令是为了困住谁,人人心知肚明。
蒙古王公们满心惶恐,恨不得跪到御帐中去以性命起誓保证自己的忠心,然而康熙根本不见他们,又何来给他们表忠心的机会?
围场中的氛围一连数日极为压抑,康熙已经命人在筹备返程事。既然有人把手伸到了围场里,就说明围场并不安全,他已不愿再留在这里。
法喀醒来时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敏若,第一反应是——后背直冒冷汗。
他对着敏若又气又凶的目光,当了三次爹的人(海藿娜这次未能随行,便是因为前岁他们又添了幼子,海藿娜要留在京中照看孩子)还是下意识地腿软心慌。
“你可要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?”不只是心脉、肺脉上被他自己震出来的伤,就是马蹄子踩到的那一下,都结结实实地落在肩膀的旧伤处——很难说究竟是不是法喀自己搞的。
毕竟他那的伤原本没多严重,当年借伤势正新鲜的势造的假病历本来可以稳稳当当过一辈子,结果忽然生出如此意外,康熙必然又召太医为他会诊疗伤,为保稳妥,不如干脆再受一次伤。
敏若心里对此心知肚明,却还是又心疼又生气,用手戳了戳法喀的头,“等回去看你和海藿娜怎么交代。”
法喀冲她咧嘴一乐,满脸堆笑,写满谄媚讨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