熬不住,可若不熬,又该如何?
边上,夏阳秋频频给她示意:“王妃不如把病患转手?送到国医堂去,然后你每隔几日就去坐一次诊,不去的日子,这些人老朽来治。”
她眼一亮,“你堂堂国医,不是一向不轻易出手为人治病么?”
“哎!”夏阳秋大手一挥,“此一时彼一此,如今老朽觉得给百姓治病也没什么不好,只是老朽医术比不得王妃,所以要治这些人,王妃您需得多教老朽几手才行。”
她就知道,这医痴老顽童是变着法儿的想从她这里套些好处。
不过既然是济世救人,她也不吝惜针法和药方,只是自己就这样转手国医堂,似乎往后跟她又没有太大关系,过段时日人们一说起这个事儿来,能记得的就还是国医堂,而不是她白鹤染。
总得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才是。
就在这时,府门处传来一声唱喝——“礼王殿下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