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架势,双方要想分出个胜负,天晓得要打到何时去,这也就罢了,更令张君武迷惑的是太原李渊居然还没反,明显都已过了张君武在那场怪梦里所梦见的日期,太原还依旧平静如水一般,啥消息都没有。
怎么回事?张君武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,天晓得是那场梦不对,还是原本应有的历史轨迹已被他张君武给撬动得脱离了方向,可不管怎么说,事实就是事实,在这等扑朔迷离的情形,张君武也自不免有些茫然了,无奈之下,也只能是加紧练兵,没旁的,打铁还须得自身硬,趁机提升一下自身的实力终归不会有大错,至于旁的事么,且就到时再说也不为迟。
“圣天子有诏曰:虎贲郎将张君武公忠体国,屡立殊勋,朕心甚慰,着晋为左武卫将军,虎贲郎中秦琼,有功于国,着晋为左武卫中郎将……卿等务必恪尽职守,勿失朕望,着即进兵平乱,急速平灭乱河南之乱,不得有误,钦此!”
张君武期盼的消息没有来,反倒是隋炀帝的诏书先来了,一上来就是大封诸将,从张君武起,到秦琼、罗士信等皆有晋升,加官进爵之余么,却是严令齐郡军即刻出兵平乱,根本就没理会当初荥阳一战后张君武所提出的整军再战之建议。
“主公可是在为诏书一事烦心么?”
隋炀帝的旨意,张君武是接了,不单诚惶诚恐地接了,还曲意结好前来传旨的几名宦官,又是奉上重礼,又是大摆筵席为这帮人等接风洗尘,于宴会上,更是谈笑风生,怎么看都无丝毫的异状,至少在与宴的诸将们看来是如此,但却瞒不过细心无比的柴孝和,这才刚散了席,柴孝和紧着便到了中军大帐,卜一落了座,便即一语点出了张君武的心思之所在。
“嗯,不瞒先生,如今这等局势下,某确是有些看不太清了。”
这段时日以来,彼此间见面的机会虽不算多,可配合却是极为的默契,仓口城等要地在柴孝和的打理下,一切都井然有序,浑然用不着张君武操太多的心,粮秣辎重的调度事宜,在柴孝和的一手调理下,也同样顺遂无比,正因为此,张君武早将柴孝和视为了最为倚重的心腹手下,自不会对其有太多的隐瞒,面色凝重地便道出了心中之忧虑。
“主公,请恕柴某直言,荥阳虽富庶,然地域狭小,四面皆敌,割据有余,将来之成就却恐堪忧,实不宜久驻啊。”
尽管投入张君武麾下也就四个月的时间而已,可柴孝和却是早将身家性命全都寄托在了张君武的崛起之上,为其献谋献策自是不遗余力,一开口便点明了荥阳不可久留的道理。
“先生所言甚是,某也在思索下一步该如何行了去,唔,眼下李渊未反,关中无事,某虽欲进,却恐军中将领有所抵触,一旦军心不稳,败亡无地也,杨玄感之前事不远,某也自不得不慎重行事,至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