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装了两打坛子柿饼,架子上还满满的都是,云朵已经顾不上了,和聂大郎很快告辞。
出了村子,云朵就挠挠头,扒开头发叫聂大郎,“你帮我看看,我是不是也生虱子了。”
看她一脸担心害怕,刚才脸色就不对劲儿,聂大郎愣了下,忙给她看看,很仔细。
云朵不放心,还把头发散开来,“你给我看看,我头上是不是有虱子?”
见她真害怕,聂大郎放下竹筐,从左边扒到右边,又从前面扒到后面,有几个虮子,不过是死的,已经干了,虱子却是没有。聂大郎没告诉她,“没见到,你洗头洗的勤快,没有长。”
看他神色坚定,云朵松了口气,觉得头也不那么痒痒了,又把头发又拢起来,还是有些不放心,“真的没长?”
“没有。”聂大郎摇头。
云朵点点头,想到云彩头发上一片片白花花的虮子,在水里游的虱子,她浑身打个冷颤。
聂大郎看她那么怕,又说了一遍,“真的没长!”
“哦。”云朵是搜索小云朵的记忆,她是长了虱子的。
回到家,已经傍晚了,云朵买了条鱼,做了清蒸鱼,煮了小米粥喝。
晚上睡觉,云朵还在挠头,实在那印象太深刻了,“我明儿个洗洗头。”
她昨天才洗的。
聂大郎应好。
夜里,云朵做了梦,墙上一片一片白色的虮子,很多虱子缠成一疙瘩,到处在爬,从墙上到一坨到她被子上,她盖的被子上也爬满了虱子。她觉得浑身都痒,想抖掉那些虱子,想掀开被子逃跑,可身子就是动不了,满满的虱子都朝她涌过来。
云朵吓的尖叫一声,醒过来。
聂大郎被她惊醒,急忙过来,“怎么了?”
“虱子!好多虱子!”云朵吓坏了,那密密麻麻的虱子,简直能吃人啊!
“没有!没有虱子!你做噩梦了!”聂大郎拍着她的背。
云朵也才发现屋里黑黑的,她是做噩梦,一摸额头全是汗水。
聂大郎点了油灯,在锅里添了碗水,烧了把火。
“你烧火干啥?”云朵有些惊魂未定的坐在炕上。
聂大郎看着她,眼里闪过一丝无奈,见个虱子都能把她吓成这样,把水烧开,半碗凉着,半碗热了个手巾,拿过来给她擦脸。
云朵不好意思的接了手巾,“我自己擦吧!”
聂大郎松了手,在一旁看着她。
云朵把头上脸上都擦了,脖子也擦了一遍,有些赧然的把手巾递给聂大郎。
聂大郎洗了下手巾,又挂起来,端着凉好的茶给她,“喝了热茶赶快睡。”
喝了半碗茶,云朵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