憋屈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
张秀才怒哼一声,没有再理她。
回到家的云朵也在想张秀才和聂氏对她的态度转变的目的,简直莫名其妙。
“反常即为妖。他们若不是打什么主意,不会凭着一点小事儿就想扯上扯不断的关系。”心知肚明的聂大郎没有说破,提醒云朵防备。
“反正没什么好主意!”云朵皱着小脸,拿起桌上的鸡腿,看了又看。
聂大郎笑了下,“她既然敢送过来,就不会有啥问题。你若不想吃,就给人吃吧。”
正好外面聂兰来了,云朵想了下,招呼聂兰,“你没有回去告密,这个鸡腿给你。”
聂兰欣喜异常,忙接过鸡腿,又狐疑,“这鸡腿像才做的,你们不会又买鸡了吧!”以云朵小气的程度,给她个鸡腿吃,有啥目的?
云朵翻个白眼儿,“你不吃拿过来!”
聂兰急忙拿着鸡腿后退两步,“谁说我不吃了!你们都做了那么多次好吃的,我就只闻闻味儿。”不满的翻了翻眼,高兴的看着不小的鸡腿,张口咬了一口。
云朵继续捣鼓她的红薯,准备洗淀粉。
聂兰自己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旁边,啃着鸡腿,跟云朵道,“说吧!给我个鸡腿,要我办啥事儿?”
“以后少来。”云朵回她。
聂兰小脸顿时僵着拉了下来,“你以为我稀罕!”
不稀罕你还吃我的鸡腿。云朵不理会她,低着头专心的洗淀粉。
聂兰看聂大郎闭着眼,似是睡着了,云朵又不理她,想走又不敢走。她拿着鸡腿,要是被人看到传到家里,她跑不了一顿打,更少不了一顿骂。想了想,还是没走,把鸡腿啃吃完,这才离开。
聂大郎的病一直不好,严重了一整夜都没饭睡,云朵又担心又愧疚,“聂大郎!要不我们去县城里找大夫给你看看吧?”
看她小脸都皱在一起了,聂大郎摸摸她的头,“不用,我这是老毛病,不管怎么吃药,一旦犯病,没有十天半月好不了,严重的能拖一个月,吃什么药都不管用的。”
“那买点好药吃,找厉害的大夫看诊,也能减轻些啊!”云朵真怕聂大郎要是一病不起,到时候该怎么办?现在又不是之前,看病抓药得借钱,他们手里有钱,吃好一点的药,好的也快。
“聂郎中以前也在县城里坐过堂,范老爷家每次有人病了还要跑去镇上请郎中,这才回来的。再说镇上的药和县城里的药都是一样的。”聂大郎笑道。
云朵还是有些不放心。是不是县城里的药太贵?几十两银子不够花的?所以聂大郎才不去县城里治?她去数了数银子,还了债,去掉花的,还有四十两和一个小银锞子两串零钱,这银子的确是不顶花。但有病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