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多半是从晋南过来,大同等地也来了一些,但并不多。”
张瀚不动声色的道:“今年的灾情果然严重啊。”
天启二年,然后是天启四年到五年,两次大灾都确实十分严重,辽东和蒙古,九边,河南,这些地方都是受灾最重,灾害一直到崇祯年间也没好转,最终引发了超大规模的北方农民的大起义。
这些都是历史上真真切切记下来的事,张瀚听着孙敬亭说话时,也感受着一种既知历史走向,又真真切切感受着它在发生的似真似幻的虚幻感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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