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姐看着两人的眼神,仿佛她们俩是要抓钱千回去的帮凶。不过看着她的说话的语气和神态,说的真不是假话。
线索似乎又断了,洛素的脑子里飞快闪过一抹灵光。
梅姐刚才说,这么大的人了?
“梅姐,你当初没看小姑娘的身份证吧?”她问着。
梅姐尖锐地眼神盯着她,“怎么,要查我啊?”
“不是这个意思,梅姐,这小姑娘还没成年,上高中呢,怕她遇见坏人啊。”
梅姐“啊”了一下,“小姑娘看着乡下来的,可是长得高大,合计是十八九岁跑出来的。”
初雪也反应了过来,“她没成年,十五岁,买不了火车票。”
在这里,十六周岁以上,才算得上是合法童工,而十六周岁以下的,都需要家长进行监护。买火车票也是一样,要么由监护人代买,显然,钱千没有这个选项,要么,就只能从黄牛那里想办法了。
两人齐齐看着梅姐,“这周围的票贩子,您认识几个?”
梅姐翻出了电话本,又放下,“我之前给小姑娘安排那屋,住的都是老人了,有一个,叫张红英,就是倒腾票的,现在这个点,应该搁屋里呢。”
梅姐带着两人找上去,“红英,张红英——”
梅姐的旅馆只有女客,所以人员不是那么的混杂,四人间是三十块钱一晚上,要是包月,给优惠价到二十八,限水限电。
“梅姐,叫魂儿呢,我这个月房租早交完了啊,屋里也没偷电。”没好气的女声传来,洛素与初雪已经见到了正主。
一头鸡窝般乱糟糟的头发,正叼着叉子,刚泡好一碗不知名泡面。
“上礼拜,你们屋那谁搬走,那天晚上我安排了个小姑娘住进来,大高个,大花棉袄,背个书包,记着不?”
“有印象有印象,那小姑娘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,抱着书包盖着被到天亮,问什么玩意也不说。”张红英呼噜呼噜地吸着泡面。
照着她的描述,钱千的戒备心可以说是十分的强了。
“哪没说,红英姐,隔壁屋不是找你买票,那个小姑娘不也问你了吗?”屋子里的另一个人插了一嘴,显然,作为这个房间里的常客,那个突然住了一晚上的小姑娘,还是给她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
“小姑娘扣扣搜搜的,又想不拿身份证买票,哪有那么容易,没在我这买。”张红英哧了一声。
“那小姑娘说没说什么话,想去哪?”
“问我是宁城的票,周末宁城的票最紧了,她又舍不得出钱。”张红英摊了摊手,显然是没谈拢。
“还不是你想多赚点,看小姑娘急着走,要了个狠价,小姑娘人也不傻,压根就不搭理你了。”屋里的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