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文博武明白了她的意思,沈月浅愈发无地自容,这招还是从周氏那儿学来的,小七害怕一个人,周氏就将旁边的屋子打通了,偶尔她身子不舒服的时候小七就在旁边屋子去,想了想,她又补充道,“最好开一扇窗,能看清里边情形的那种。”
“好。”文博武把玩着她一撮头发,幸好问过她的意思,否则,还真不知道她将他们的孩子都考虑了进去。
过了一会儿,门外有人通禀,说小少爷回来了,沈月浅吓得身子一颤,起身站好,催促文博武快回去,文博武哭笑不得,“我知道了,丁丁我先带走,过些日子找个适合的机会送过来。”
两家已经联姻,许多事也不用避讳了,寻个由头就好。
出门时,文贵毕恭毕敬地侯在门口,文博武瞥了眼不知所踪的守门的婆子住的小屋,神色不明地走了出去,翻身上马出了街道才侧目扫了眼文贵,冷冰冰道,“说吧,用了什么法子让守门婆子对这事不闻不问的?”
文贵笑得极为谄媚,配合地前倾着身子,巴结道,“有钱能使鬼推磨,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。”本以为文博武会夸奖他两句,谁知,非但没有夸奖他,反而冷了脸,文贵心里嘀咕了两句,想了许久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,直到进府了才听文博武道,“找两个忠厚老实的婆子去沈府,贪婪之人想个法子打发出去。”
辰屏侯府人口简单,求上门的人少,如果多了,少不得被人贿赂收买,下人经不起诱惑,容易遭来祸害,文贵想了大半个时辰才想明白了文博武要传达的意思,联想两位婆子见着银子时的贪婪,确实,今日为了银子给他开门,换了别人,给了银子也能进沈府的门,不得不承认,自家主子,某些方面还真是让人望而生畏。
沈月浅和周氏去了长巷子,这种地方,沈月浅也只是听人说起过,可心里仍是被震撼了,巷子两边堆了许多东西,马车根本进不去,周氏来过一次了,率先下了马车,朝前边走来的玲珑招手,“你扶着小姐,别让人冲撞了。”又让福禄福寿走前边,看着点。
沈月浅戴好帷帽,纵使穿得朴素,奈何气质出众,只一眼仍旧让人移不开眼,幸得这个时辰,巷子里没什么人,周氏走在前边,沈月浅和小七手拉着手跟在后边,周氏来过一次,知道位置所在,快到巷子尽头了,周氏在右边的门前停下,门旁边还贴着过年时贴的春联,日子久了,大红色的春联颜色已泛旧,字体上的黑色顺着红色流下,且边缘被人扯走了,东一块西一块的,十分破旧。
明月上前敲门,许久才听到脚步声以及一声柔柔地询问,“什么人啊。”
陈氏声音温柔,明月恭敬道,“我家主子来看望太夫人。”陈氏虽被抬了平妻,说起来,不过比妾高一点,要明月称呼一声大夫人不是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