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刚碰到他屁股就感觉他身子打颤,转身将他交给鲁妈妈,“你带他下去看看,荆条长,别伤着不该伤的地方了。”
屋子里没人了,她才上前扶周氏,将那些女孩子的遭遇说了,周氏望着她,一脸不可置信,“那可是有损阴德死后要下地狱的。”
“是啊,全部是五六岁的孩子,那几个孩子要是没遇着小七只怕也全部遭难了,皇上虽然没有表扬小七,可功勋在那儿记着呢,待小七大了会一并给小七的。”沈月浅想着皇上不说只怕也是这件事牵扯到皇家脸面,长公主身为公主却坐下如此伤天害理之事,说出去,皇家威严何在。
周氏搁在荆条,哭得更伤心了,沈月浅觉得奇怪,刚刚人不是好好的了吗,怎么又哭起来了,只听周氏断断续续道,“是我的错,他那般高兴的说与我听,我不表扬他反而打他,是我的错。”
沈月浅叹了口气,安慰道,“娘也是太紧张小七了,害怕他有个三长两短,他会明白的。”
实际上,小七一点都不明白,晚上赖着沈月浅不肯跟周氏走,周氏心里难受,偷偷抹了抹泪,也不逼他了,“他要挨着你就让他挨着你吧,小七别生娘的气了,娘以后再也不打你了好不好?”
小七别开脸,仍旧不理周氏,周氏走了,沈月浅抱着小七,“还痛吗?”
“痛,姐姐,娘为什么打我,是不是不喜欢我了?”周氏从未如此严厉苛责过他,而且荆条还是平时他爬树上折下来的柳树条,专门用来遛狗了,没想顺手被周氏拿来打他。
“不是,娘听说小七做了好事心里高兴,可是,娘不知道小七身边有人护着,担心你别人拐子拐跑了,那以后娘和姐姐就永远都见不到小七了,小七可能没有饭吃,也可能没有衣服穿,娘是害怕失去你才会打你的。”沈月浅不清楚小七明白周氏的心情不,她小时候也不懂父母责之深爱之切,每次周氏苛责她的时候,沈怀渊都会出面帮她,周氏想说什么都被堵回去了,母严父慈是她能感受到的亲情,可是周氏带小七又当爹又当娘,想当慈母的机会都没了。
小七似懂非懂的点头,窝在沈月浅怀里,眼角还残留着泪痕,沈月浅好笑,“好了,打过就过了,你是男子汉,可不能当哭鼻虫,过两日夫子就要开始授课了,要专心听课明白吗?”
小七哀怨地点了点头,“博武哥哥说送我的小厮怎么还没送来,他们叫什么名字啊?”
不想他问起这个,沈月浅想了想,回道,“名字叫沈刀,沈富,和文贵差不多的名字,喜欢吗?”名字是她娶的,小七是沈家的孩子,她希望两人知道自己的职责是什么。
小七拍手叫好,脸上已没了伤心,小孩子情绪转得快,沈月浅也无奈,夫子授课的屋子已经准备出来了,吴家,覃家那边也通知过了,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