玲霜缓下情绪,摇头道,“小姐还是别听了,没些好事。”外边人说的那些话,玲霜不想说给沈月浅让她听了气愤,沈月浅好笑,“没事,你说说吧,我当听别人的故事听听就好。”
玲霜确认沈月浅不像说假话,犹豫片刻,道,“她们那些人见着您嫁进将军府眼馋,胡乱编排您,当年您和夫人去南山寺在城外和文家少爷偶遇才一道的,路上遇了袭击差点要了您的命,若非方丈妙手回春,小姐命都没了,凭什么说是您买通的凶手,欲擒故纵让文家少爷英雄救美的,一群见不得人好的。”
沈月浅从她嘴里大概明白了,玲霜说的是文家少爷而非文家大少爷,旁人只怕以为她的目标是文家,不管那位都是她高攀了,莞尔一笑道,“竟是这事,下次再听着这种话,你凑上前,就问句谁愿意被人胸口捅一刀,大半年不下床,谁有胆量,自己也设计一场,左右我和文大少爷还没成亲,她们还有的是机会。”
玲霜不乐意了,“小姐,凭什么啊,挨同样的刀子还有深浅呢,将未来姑爷这样拱手让人,不划算。”
沈月浅噗嗤声笑了出来,“说得也是,不然再想个法子好了。”
不等沈月浅想出个法子,文博武和文太夫人从法林寺回来了,听了京中谣言,文太夫人没表态,文博武身边的文贵出来说话了,说挨同样的刀,博武将军是看不起长舌妇的,想要嫁个好儿郎,还是多读书明理,做个知书达理的人等着姻缘上门吧。
文贵的话出来可把京里边未出嫁的小姐得罪了差不多,近日聚会,夫人们坐在一起谈论儿女,小姐们最是喜欢打听京中的少年郎,除却皇室子弟,整个京城,文博武可是最炙手可热的夫婿,身材挺拔,面容出众,小小年纪就被封了将军,没有祖上荫封而是靠自己挣回来的,凭着这个谁都不敢小瞧了他,就是这么个人,竟然看重了名不见经传毫不起眼的辰屏侯府,京中小姐多,随意挑个都比沈月浅家世好,可却败在了亲事上,心里能舒坦才是怪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