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过成亲前……”
“我就过过瘾,你别动。”幻想了无数次的动作,她风姿卓绝,脸色红润的躺在他身下,若不做点什么,他怕是真的会死掉,沈月浅局促不安地一动不敢动,听着他的呼吸越来越厚重,沈月浅跟着脸色通红,不知过了过久,才感受到他身子软了下来,大腿间明显有股热流,沈月浅当然知道那是什么,又羞又恼,只听他贴着自己的耳朵,似喃喃自语道,“不缓解一次,真的就死了。”
等得太久,久到再也把持不住,在梦里肆意放纵的自己,再也分不清拥着她是不是梦了。
手滑落在她莹润的腰肢上,不不敢往上或往下,自制力再好不是对她的,缓解过来直起身子,见她月白色的寝裤间,奶白色的污渍明显,而自己,衣衫凌乱不堪,提好裤子,整理好衣衫才去衣柜里找她的衣衫,转过身,见她拿被子盖着,身子缱绻在床上,一双眼羞涩难挡的望着自己,不知为何,文博武有种成事的感觉。
掀开薄被,将衣衫递进去,“换了,衣衫给我拿出去扔了。”
沈月浅下意识地就要反驳,对上文博武不容置喙的目光,点了点头,“你去外边。”
文博武好笑的望着她,见她脸红得不能再红了,终究转过了身子,“这样可以了吧。”
沈月浅窝在被子里,待脱下寝裤后才惊觉,里边一条小裤子也是湿的,可文博武给她找来的裤子却没有里边穿的,盯着他颀长的背影,许久,沈月浅咬唇地将里边裤子也换后。
听着后边窸窸窣窣的声响,文博武心里一阵满足,明年这时候,便不用在意那些男女有别,她整个人都是他的,有什么不能看的?待后边安静下来,文博武才转过身子,衣衫凌乱地搭在床尾,文博武抬手探了探她额头,转而去开窗户,月光倾泻而下,将他的身形拉得更长。
沈月浅却皱眉,嗓音还没恢复,仍伴着哭腔,“关上窗户,我要休息了。”
“你休息,待屋里味道散了我再关上。”
听着他的话,沈月浅才惊觉刚才后屋子里确实多了种味道,想明白那是什么,沈月浅愈发瑟缩着身子,不出声了。
没穿亵裤,沈月浅全身不舒坦,总觉得被子里有股风似的,露出个脑袋望着文博武,见他细心地整理她换下来的衣衫,商量道,“搁在那里,明日玲珑会想法子处理的。”
文博武叠好衣衫,手抓到不同于衣衫面料的亵裤时想到了什么,瞥了眼被子里的身子,眸子渐渐深沉,“确定要交给玲珑?”裤子上味道重,玲珑年纪不小了,估计是明白些的。
沈月浅回过神,脸色绯红,又闭上了嘴,倒没注意文博武拿着她的亵裤,若有所思。
闭上眼,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,醒来时,天已大亮,树上的知了叫个不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