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关系好,奎家小姐的事情闹开,奎太夫人暗指是文大夫人背后做的,去文家讨要说法了,这种时候和奎家沾上边可没好事,不过,奎家发生这种事,玲霜还是为自家主子高兴就是了。
而这时候的将军府,仲夏了,宁氏要查看各处庄子呈上来的上半年收益,还要核对账册,正是最忙的时候,二门婆子说奎家太夫人领着一群人来了她也不以为然,奎太夫人和文太夫人关系好,每回来都是去的文太夫人院子,故而宁氏吩咐领着人去文太夫人院子就是,丫鬟却说奎太夫人要见的是她,宁氏抬眸,“奎太夫人要见我?可说了什么事?”
丫鬟摇头,如实道,“身后跟着好些府里的夫人,奎太夫人脸色不对劲,不像是串门的……”像是来找人麻烦的,丫鬟顿了顿,终究没将话补充出来。
宁氏看着核对一半的账册,蹙眉道,“你去请二夫人三夫人去厅堂陪奎太夫人坐坐,我稍后就过去。”将军府有专门核对账册的先生,最后把关的是宁氏,为万无一失,宁氏每年都会认真核对一遍,眼下到一半,宁氏整理好账册,在账册上做下记号,回屋换了衣衫才去了前边,路上听身边的婆子说了外边的事,宁氏大致了解奎太夫人的来意了,愈发不想见她,当日去奎家她就察觉太夫人脸色不对,只怕就是因着这事,她不喜欢奎家不是一年两年了,对奎家的小姐自是看不上的,可碍着文太夫人的面从未表露过什么,奎家如今名声坏了,她心里乐见其成。
“你去太夫人院子和太夫人说一声。”毕竟是太夫人娘家,做得过了旁人只会说她的不是。
她走得慢,到厅堂的时候太夫人也来了,上前伸手搀扶着太夫人,故作疑惑道,“舅母说有事与我说,想着您和她好些日子没见过面了,这才请了您来。”
衙门那边那个死老头一口咬定奎静和他私定了终生,奎太夫人怒不可止,奎静什么性子她心里明白着,镯子确实是奎静的不假,可她自己什么时候不见的自己都不清楚,解释也无法张口,怀疑了一通,除了宁氏,真是找不着人了。
厅堂里坐着不少的人,宁氏扶着文太夫人在主座上坐下,朝奎太夫人道,“不知舅母来所谓何事?”礼数周全,奎太夫人一噎,不好当着文太夫人的面直接质问奎静的事,半才开口道,“之前和你娘说好了娶静姐儿为平妻,你可有什么想法?”
只要宁氏说不同意,接下来的话奎太夫人就好说了,谁知,宁氏识趣得很,“博武从小就是娘带着长大的,娘做什么决决定都是为了博武好。”意思是不反对。
文太夫人心里松了口气,若非奎太夫人说起年轻时情分,动之以情,她也不会答应平妻一事,说是平妻,不过比妾高那么一点罢了,奎静是正经的嫡女,传出去,没脸的还是奎家,耐不住奎太夫人请求她才不得已应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