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庄子上的礼过去?”
文战嵩蹙眉,“不说那些事,娘心中有数,你听着娘的就是了。”文太夫人心里明白得很,这么些年一直纵容奎家为所欲为,将文家的自尊一放再放,奎静的事情奎家认为是文太夫人做的其实就已伤了文太夫人的心,最后文太夫人主动提出化解也是想着几十年的兄妹情,可如今,奎家不止得罪了文太夫人,还有文博武,文博武心眼本就是个小的,纳妾一事触着他底线了,对文太夫人都气了好些时候,何况是没有多少走动的奎家了,奎家人以为文太夫人还会像之前主动和解的话,算盘就错了。
叹了口气,松如已经泡好了茶,茶水颜色纯净透明,确实比他泡的好看,“松如,给我也倒一杯。”和宁氏生活几十年了,知晓她一些喜好,接过松如递过来的茶盏,拿在手里也不喝,明明以前也经常不在家,可真的离京了,心中还是会有不舍,抿唇,将手中的杯盏搁下,“我尽量早些时候回来。”
“嗯,注意着些,我们在京城还有个照应,你出门在外,多带些人手,孙子还等着你回来哄呢。”声音明朗如少女,消融了文战嵩心底的不舍,放声大笑,“也是,为着孙子我也是要早些回来的,洗漱吧,早些睡觉,明日给娘请安的时候顺便说说这件事。”
他不在府里不会出什么乱子,文太夫人有宁氏照顾他也不必觉得忧愁,想得越多,越发觉得娶个好妻子可以省去不少麻烦,躺在床上,伸手搂着宁氏,嗅了嗅她发间的香味,眉宇平静,“有你在,我在外边没有什么好担心的,这么些年真是辛苦你了。”
宁氏失笑,眼眶染上了微微湿意,“和你夫妻多年,你现在才看见我的好,也不算枉费我多年辛苦的操持了。”
文战嵩抿唇笑道,翻过身子,头往下,视线与之平行,爽朗道,“我早就看见你的好了,否则当年也不会费尽心思的娶你进门,之前不说不是怕你太过得意忘形欺负我吗?”顿了顿,文战嵩又道,“眼下我离京在即,说点甜言蜜语也不怕你借此作威作福,欺负我也只有三天的时间,况且,你也舍不得。”
宁氏嗔他一眼,似喜似嗔,“我是那种人么?我啊,就巴着你说点好听的话哄我开心,哪怕一句也好,可是,都是妄想罢了,不指望你了!等有了孙子,我天天带着他们,教他们说好听的话哄我开心。”宁氏眉眼漾着淡淡的温柔,好似陷入了最美的憧憬中。
夫妻多年,他没有说过一句甜言蜜语,哪怕宁氏生孩子的时候,他站在门外,手心满是汗,他都没有办法说些好听的话逗她开心,拉着她的手,十指紧扣,“说点好听的也不是不行,不过,我胸无点墨,等明日问博文,他在翰林院,让他找两本书回来翻翻。”
宁氏促狭,拿另一只手推了推他,“不过说点好听的话哪需要兴师动众,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