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钥匙打开房门,一边回头小心翼翼地看着趴在曾云风肩膀上的小螃蟹。
曾云风缓缓拍着小螃蟹的背,小螃蟹趴在他的肩膀上睡得正香。
“睡着了吗?”阮梅低声低语地说道,生怕把小螃蟹弄醒了。
曾云风点点头,示意阮梅先进屋子,阮梅换过拖鞋,进到屋子里,打开了小螃蟹的房门。
曾云风缓缓走进房间,把小螃蟹放进进阮梅刚刚掀开的被子里,阮梅轻手轻脚地把小螃蟹身上的鞋子袜子都脱下来,又端了一盆水给小螃蟹擦拭了一遍,然后才替他盖上被子。
客厅的灯光透过小螃蟹的房门,照射在小螃蟹墙上的奥特曼壁纸上,小螃蟹的房间只露出一丝微光,以及小螃蟹微微不可闻的鼾声。
阮梅轻手轻脚的掩好房门走出来,笑盈盈地看着曾云风说道:“太累了,这孩子今天玩得太疯了。”
“今天你也玩儿很疯,你也早点休息吧!”阮梅继续说道。
曾云风似笑非笑的看着阮梅,阮梅羞怯地打了曾云风肩膀一下。
“我看你是精力旺盛!”曾云风笑笑,直接把眼阮梅扛在了肩膀上。
阮梅突然像被激起了什么,在曾云风的背上死命地轻轻抽打着。
曾云风拍拍自己肩膀上的臀部提醒道:“别吵,小螃蟹睡着了!”
阮梅听到这里,陡然之间没了动作。
对于一个母亲来说,孩子的生命出现之后,她生命的一半重心就完全压在了孩子这边。
而自己的那边则被高高翘起,她整个生命的天平已经完全倾斜。
这是一种人性的光辉,或者说是一种令人难以描述的情感。
若说世间有哪种情感可以超越这种情感?答案一定是否定的。
曾云风甚至可以做出一个假设,即使今天小螃蟹遇到危险,哪怕说拿阮梅的命去换,阮梅也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做。
正如曾云风会做出这个决定一样,阮梅也同样会如此,只不过,她会比曾云风更加果断。
第二天礼拜一,香江股市再次开盘,曾云风毫无意外地出现在了联交所,而此时的丁益蟹,丁旺蟹,丁利蟹几人神情憔悴。
显然,这个周末,他们过得并不怎么愉快,很明显是在忐忑之中度过来的。
“大哥,你来了。”丁蟹看着曾云风的眼神及带着一种幽怨,又带着一种疏远。
曾云风微微点点头,兄弟之间的感情会因为金钱,变得有些疏离,甚至会发生仇恨。
曾云风遇到过,也见到过,兄弟之间因为权利和金钱反目的不在少数。
即使曾云风是一手把他们几个兄弟带大,可是曾云风也不敢肯定这几个兄弟会不会变成狼仔子,反过来咬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