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血溅洒在他的盔甲上。
阿追蓦地吸了一口冷气,静静神,眼前平静如旧。
她强定心:“这位……郎君?我该如何称呼您?”
纱屏后的身影稍一顿,清朗的语声略带笑意:“在下要先问一句,女郎是哪国人?”
阿追一滞,脑子里仿佛隐约知道眼下天下几分,却又着实想不起自己是哪国人了。
她正苦恼着,那人已从屏风后绕了出来,睇一睇她,笑音无奈:“看来女郎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?”
阿追无力地点一点头。
他又信步往前走了几步,在婢子捧来的椅子上坐下,低下眼帘说:“我在徊江边救到的你,医官说你伤了头脑,会忘些事情。若你是东荣皇族,擅见男子违你们的规矩,但你既什么都不记得,想来不知者不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