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,陈倏随我起事,如今旁人看来,万州是朝廷屏障,想要除掉陈倏的人不是没有,正好陈倏出使,死在回京路上,也没人说得清,所以,要么是有人早就计划好了,在陈倏回程路上动他,要么……”
叶澜之指尖攥紧,“陈倏很聪明,猜到了……所以自编自演,上演被人截杀,趁机躲过,等他孩子出生了,若是儿子,他不会露面直接回万州;若是女儿,他会回京,说被人截杀,好容易逃回来,朕便拿他没办法,他也不必同朕撕破脸。”
魏昭庭诧异,“敬平侯想得到吗?”
叶澜之轻嗤,“他若是连安城之事都能想得到,此事为什么不能?早前他答应得太容易,是麻痹朕的,他一早就做了打算,但是一分都没有显露,是要确保他不在的时候,他安全,万州也安全。陈倏此人城府很深,是太奶奶一手教出来的,他想到也不奇怪……”
叶澜之摔了案几上的奏折,“是朕疏忽大意了,这几个月根本就没想过他有这么一出,但其实都在他计量中。他走之前就安排好了,前两日,万州驻军忽然进入平南,已经是拿平南做屏障了。”
叶澜之沉声道,“等等看。”
但等待最令人烦躁!
叶澜之又道,“让人去找,他铤而走险,做不到周全,也走不了那么快,沿路封锁。”
魏昭庭应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