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穿。”
“我在家也不这样穿,这不出来了吗!”汪志坚气极,说了句就扭过头不搭理他了。枉费他牺牲了昂贵的睡懒觉机会,巴巴地赶来看他。
“我的军训结束了,有十天假期。”
“十天?以前不是打个电话都不能超过一分钟吗?”
“可能是怕那些城市学生打电话跟家里人哭诉。”
“啊?还有学生因为军训哭鼻子?”
“嗯,你不知道,这次军训,把我小时候在青山镇学的东西都用上了。”
“啊?你们的军训有什么项目啊?我们的军训一共才十天,你们怎么会花上三个月?难道京都大学就是与众不同?”
汪志坚早把刚才的气闷忘了,兴奋地问出一大串问题。
陈文干也都简单地解释了一下,就回到了家里。
“坚哥哥,你来了。”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开了门,高兴地扑向汪志坚。
这是陈志越的女儿陈琳,未满6岁,对陈文干这个哥哥都忘得差不多了,可对汪志坚却亲热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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