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起他哥萨胡拉是怎么对我的:想把我烧死,甚至是直接将我分尸,拿他的老二插我的脖子,把我的头颅当成他的飞机杯,只因为我是他「王道上的阻碍」,只因为他想追求做坏事所带来的快感。他们两个都是王族,还是亲兄弟,谁能保证他们的体内没有同样的坏基因呢?
对内弗尔卡拉而言,倘若我不是法老钦点的神官,我对他的政治生涯而言没有半点用处,那么他是不是也会像对着伊塞诺菲特那样,看都不看就放生;或是像对着瓦提耶的前世一样,将他草草地塞进竖井里下葬,把陪了他一辈子、墓志铭里满满的都是他,这样一个对着他心心念念的人说丢就丢?
我驀然忆起他的冷酷。回到古埃及以后,我唯一的靠山,竟然是这么一个阴晴不定的人,这让我恐惧。在现代,我的靠山就是我自己,我可以依靠我的才学在大学里餬口饭吃,还是铁饭碗;然而,在这里,若不依靠着内弗尔卡拉的照拂,我可能随时都会被萨胡拉杀死。
就算我确实有些知识,这也取决于内弗尔卡拉愿不愿意继续用我,否则我依然是一个没有用的人。就如同伊塞诺菲特就算美丽,但这并不代表什么,内弗尔卡拉愿意娶她,只因为她和西台国王的亲缘关係。
古代人身为个体的基本价值是极为薄弱的,在君权神授的封建统治之下,古人是没有丝毫人权可言的,所以萨胡拉才可以这么为所欲为。坦白说我并不恨他,因为造就他如此扭曲行为的,是这个世界赋予他的权力,以及社会对他的过度纵容。
玛哈特连考虑的时间都没有,立刻追了上去。
「走吧。」内弗尔卡拉执起我的手,往我的指根和手背上亲了亲,一碰到他的嘴唇,我立刻把手抽了回来。
「怎么了?」他微笑道。
「有人在看,我不习惯。」我说。事实上我心里有疙瘩,但我不敢把这些情绪表露出来。
「总得慢慢习惯的。日后你要见识的场面比这大多了,不可以这么没胆量。」他说。
我不习惯的不是这里有其他人,而是他亲我的手……麻麻痒痒的,我能透过我的皮肤,感觉到他的嘴唇是多么柔软而湿润。
「这次我不放开你,只要你不再拒绝我。」他握住我的手,带我离开了二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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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宫的露台上本来有士兵在瞭望值夜,却被任性的王子赶走了。
「红宝石项鍊,不戴上吗?」我俩席地而坐,王子问道。
我从小袋子里摸出那只项鍊,交给王子,王子才拨开我的长发,要帮我戴上,我说:「刚才有人把公主的项鍊捡走了,我不想和他们戴一样的东西。」
「我本来以为你会像以前那样,默默地忍着,就算心里不高兴也不告诉我。你会继续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