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向。
老鬼坐在牛杂摊的四角桌前，嘴里叼着一只雪茄。
挂断与赵凡的通话，老鬼将手机递到萌萌面前。
“你有一个好哥哥，但可惜，命太短。”老鬼幽冷地说。
萌萌的脸色早已经苍白，根本不敢去接老鬼手里的手机。
曾经她以为刘福是世上最大的恶人，而现在见识到老鬼，以及跟随老鬼一块来的六名打手，萌萌算是明白了这世界比她想象的更大。
“别怕，你是好孩子，我不会为难你。”老鬼看得出萌萌的恐惧，手机放在她眼前晃了晃，示意她接过手机。
萌萌颤抖的伸手，接下手机。
老鬼微笑：“对了，这就乖了。”
说罢，老鬼抬起目光，看了一眼站在萌萌身后的打手。
老鬼的眼中始终是充满寒意，丝毫没有半点的怜香惜玉。
而打手也是一样，在接收到老鬼的眼神示意之后，立即伸手，一把抓住萌萌的头发。
“啊……”
萌萌忍不得发出吃痛的叫唤，声音在死静的老菜场街道上回荡，听得周旁领居们无不是揪心。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，这些人怎么比刘福还狠毒。”
“萌萌真是可怜孩子，之前才遭过刘福的罪，现在又被这么厉害的人欺负了。”
“我看不下去了，我不看了……”
领居感到万分的无奈。
他们在老鬼刚到老菜场时，有试图给阻止老鬼欺压萌萌，可惜，几个上前阻止的领居都被打手暴揍，吓得其他领居也不敢再多言。
打手死死抓着萌萌的头发，将她拖出牛杂摊。
萌萌的手和脚在地上摩得破皮，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划破的血痕。
她被丢在了梁虎身旁。
梁虎此时已经意识模糊，脸上满是血迹。
老鬼所带来的这六名打手都是凶狠之人，他们对梁虎进行了长达十分钟的疯狂暴击，若非梁虎自身体格出众，此时只怕已经没了气。
“呸！一群垃圾也敢找老鬼爷的麻烦，真是不知死活，”
那打手朝着萌萌吐着口水，随后起脚，狠狠踹向萌萌的额头。
萌萌哪里能经受得了这样的打击，当即头晕目眩，整个人瘫在了梁虎的身上，失去意识。
其他打手见此，也是纷纷显露出讥讽的神情。
在他们眼里，敢跟老鬼作对的，都是嫌命长，活得太腻的人。
“老鬼爷，其实对付这些个垃圾，您派我们来就好了，何必亲自出马呢。”其中一打手恭维的在老鬼面前说道。
老鬼嘬一口雪茄，吐出一缕飘烟。
“虽是垃圾，但怎么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