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自己的眼睛。
他是真觉得自己上了年纪，老眼昏花，产生了幻境。
实在是赵凡一拳的暴击，无论从力量还是速度上都已经超出了肉眼捕捉的极限，显得格外不真实。
可事实就是事实，无论老鬼怎么擦眼，如何的以为自己产生幻境，那嵌了半个身子在墙里的打手，都真真实实的废了。
“还有呢？是谁打断了梁虎的左手臂？”赵凡问。
刚刚围着赵凡，还一副耍猴心情的打手们此时已经慌了。
他们的脚步隐隐向后退开。
赵凡冷言道：“老鬼让你们杀我，你们敢退？是要违背老鬼的命令？”
打手们听此，灵魂都颤抖了。
什么叫进退为难，他们现在所面对的，就是进也死，退也是死的局面。
赵凡仅用一拳，就让他们深刻领教到死神的可怕，而老鬼背后的势力，也绝不是他们这些中级打手们能吃得消的。
“回答我，是谁打断了梁虎的手臂？”赵凡重问。
五名打手之中，有四人同时伸出手指，指向了唯一没有伸手的人。
在死神面前，四名的打手的想法是一致的，那就是“卖队友”。
赵凡眼眸瞥向那名没有伸手的人。
那人立即向后撤开脚步。
在死神的威胁下，他已经顾不得老鬼的命令，他只想活命。
可惜，他的移动速度在赵凡的眼里就像是三岁的孩童，赵凡身影飞梭，抬手之间已是紧紧抓住了那人的手腕。
“想逃啊？你觉得你逃得掉吗？”
赵凡冷笑着质问，随即，“咔咔”两声，直接废了那人的手臂。
“下一个！”
赵凡对着剩余的四名打手。
说是砍瓜切菜，一点也不为过。
赵凡的强势一旦启动，这些打手就完全是任由赵凡切砍的瓜果，毫无招架之力。
老鬼见此，已然确定了自己没有看花眼，也没有看到什么幻境。
他意识到自己今天主动招惹赵凡是多么愚蠢的行为。
如果现在他身旁是六名高级，或是更高级别的打手，那他还有底气继续跟赵凡较量下去。
但现在，六名中级打手已经被废了两个，剩下的四个也跟废了没两样。
面对这样的局面，老鬼毫不犹豫的选择逃。
留得青山在，不愁没柴烧。
正当老鬼起念要逃的时候，赵凡的眼眸突然的甩向了老鬼。
老鬼不由的打了个激灵，但作为暗盟南江市的总代理，老鬼保持着最后的尊严。
“好小子，是我低，低，低估你了。”
老鬼说话已经结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