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，杨，杨鸳小姐。”
“你们大掌柜家的女儿，那怪！”赵凡松开李直。
李直茫然，实在搞不懂动赵凡怎么突然提到五小姐。
赵凡道：“做你们奴隶买卖这一行的人都该死，而你们的五小姐，很符合该死的定义，果然很该死！”
赵凡说罢，脚步向后退了一步。
随即，身影模糊。
李直还没反应过来，他被赵凡那重复了三次的“该死”二字惊吓，神情已然僵住。
他有预感，赵凡这“该死”不是随便说说，而是真的要让该死之人去死！
“大，大师……”李直正想再安抚赵凡，却猛地发现，眼前的赵凡已是透明了，随之，消失不见。
“大师？”
“大师？”
李直惊恐，一股不安的情绪迅速的席卷了他浑身上下所有神经。
此时在后院的庭院之中，长鞭还在挥舞。
趴在地上的小姑娘确实是命硬，两名丫鬟一人一鞭，挥得手腕都酸了，小姑娘竟还没有断气。
要知道，这两丫鬟的长鞭之下可没少打死过人，但一般都是五六十鞭子，就能把一个人活活打死，现在，都快抽到一百五十鞭了，还没不能结束战斗。
“真是害人精，你赶紧死了，你再不死，我可要累死了。”
丫鬟们心里憋着气，越抽越用力。
而就在她们同时举起鞭子，准备两人一同发力，一同抽鞭之时，赵凡的身影赫然出现在她们的身后。
赵凡伸手，将两条鞭子稳稳抓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