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贵阶层,如此,杨陆自知不可能进得了明澜学院。
但进与不进,都不妨碍他对明澜学院的向往,所以他也悄悄了解过明澜学院的情况,也听闻过北洲药尊座下最得意的弟子——木音。
“木音药师?仓庆蹉,你是说北洲药尊座下弟子,木音药师?”杨陆激动几分。
仓庆蹉点头。
“是,正是木音药师。”
“药师此前来仓府,已是说明了您的情况,往后您就是我仓府的上宾,您有任何吩咐,我仓府绝不含糊。”仓庆蹉说着,又拱手。
杨陆这回算是彻底明白了仓庆蹉为何能如此卑躬屈膝,甚至不惜与仓求成断了父子关系。
原来是木音药师!
呵呵,在北洲药尊的弟子面前,仓氏算什么?不过是蝼蚁,不过是药尊一句话,便可彻底摧毁的蝼蚁。
“仓庆蹉,你是真的识时务啊,真有自知之明。”
杨陆挺直了腰板,他知道,此时此刻,是他距离报仇雪恨最近的时候。
他看向仓求成,眼眸之中,杀气沸腾。
仓求成在听到仓庆蹉提及“木音药师”时,已然是惊住了表情。
“爹,你说什么?怎么又扯到木音药师了?”
“木音药师不是在林氏府院给少主夫人解毒吗?她,她怎么会来我们仓府?又怎么会给这个奴隶说情!”
仓求成还不死心,还用“奴隶”之称指向杨陆。
最主要是,他不能理解北部洲最高地位阶层的药尊弟子,怎么能在意杨陆这个奴隶阶层!
说白了,他是脑袋想炸了,也不会想到“木音药师”,是他亲口下令抓进仓府。
仓庆蹉怒目看向仓求成:“不要再叫我爹,我不是你爹。”
“木音药师如何会来我们仓府,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?不是你让那两个该死的护院将木音药师抓进府院的吗?”
“你可知道,你教出来的那两个护院何其可恨,他们,他们……”
仓庆蹉实在说不下去,越说越气。
最后,他道:“幸亏柯琮及时赶到你的护院,才阻止了最可怕的事情发生。”
“也幸亏木音药师仁德,没有将庭院之事告知赵公子,否则,我仓氏一族现在已是在阴曹地府!”
仓庆蹉再度尖锐嗓音,尖锐到破声。
仓求成听此,整个人顿时瘫软。
他终于意识到事态有多严重,也终于知道,仓庆蹉为什么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。
这关系如果不断绝,那木音药师万一来个秋后算账,仓氏无人能苟活。
“她,她居然是木音药师,她居然……”
仓求成想到此处,灵魂颤抖,随即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