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凡对修真界人的评论是一针见血的。
不见棺材不掉泪!
修真界人尚武,相较于地球人来说,他们绝对是战斗民族,所以通常情况下是不会服输,除非有一个比他们更强的人出现,否则,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!
张铮此时的态度,就是不会服输。
他没有感受过五脏六腑被挤压的恐怖感,也就不可能对赵凡产生畏惧之心,自然也就看不懂阮渠突然给赵凡下跪的举动。
“阮渠,枉费你还是景安城主,你现在这丧家犬一般的样子,还配做城主吗?”
张铮咬着牙。
阮渠不甘示弱:“放肆,张铮,我命令你跪赵公子下跪,你若不跪,就是抗命不遵!”
张铮挺拔着胸膛,对阮渠之言,完全不屑一顾。
“抗命,呵呵……阮渠,若非是北王殿下有言,你以为你还能是城主?”
“景安城的兵权在我张氏之手,我要推翻你,随时都行,你还敢跟我说抗命不尊?呵呵……你未免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!”
张铮说着,武气渐渐浓烈。
张氏与阮氏在景安城并驾齐驱多年,表面看似相安无事,但老话说的话,一山不容二虎,两家族私底下的斗争可从来没有停止过。
而现在,张铮显然是有些厌恶私下的斗争,便是毫不客气。
说白了,张铮现在的心态,就是死过一回,无所顾忌了。
阮渠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。
兵权在张氏手里,阮渠的背后只有北王家族的威仪,所以,在实质上阮渠没有真正拿得出手,可以威胁张氏的筹码,除非就是调动北王家族给他的护卫军。
但眼下局面,他只能跪在赵凡面前,哪有什么机会去调动北王护卫军。
赵凡伸手,掏了掏自己的耳朵。
“你们俩个打算吵多久?”赵凡问。
张铮冷眼:“赵公子,我最后与你说一遍,这里是景安城,你若识相,就不要掺和,否则,定让你后悔。”
赵凡道:“别否则了,我不想浪费时间,你若有什么能耐,使出来吧。”
张铮听此,双拳紧握。
张琼赶忙上前劝阻:“爹,赵公子不是敌人,还请爹莫要敌视。”
“滚开!”张铮浑厚之音再起。
张琼素来是不反抗张铮的意思,但此时,他绷着神经,没有如张铮所愿的“滚开”。
“爹,请您莫要敌视赵公子!”张琼再言道。
赵凡开口:“张琼,你退一边去,看在你的面子上,我不会弄死你爹,但总的给他一点小教训,让他知道做人应该懂得知恩图报。”
张铮听此,“哈哈”大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