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这里生活了八百年……
“哥！”
正当赵凡沉浸于前世回忆之中的时候，瑶儿来了。
赵凡回过神：“你没休息啊。”
“睡不着。”她说着，来到赵凡身前。
“回家了，是不是心里会有些，有些悸动。”赵凡问。
瑶儿沉默下来，没有马上回答。
片刻后，她道：“哥，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，你是第一战神。”
赵凡淡然：“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，在丘岭城的时候，你来找我，应该是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吧。”
瑶儿听此，愣了一下。
内心顿时滋生出心虚，不免流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。
但很快，她稳住了。
“我，我知道什么？”她道：“我不知道啊，我是今天才知道。”
赵凡淡笑。
“你师父没有告诉过你？”赵凡问。
“没有！”瑶儿想都没有，极速回答。
“哦！”赵凡应了一声，继续道：“我还以为金莲已经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了。”
“没有！”瑶儿再次否定。
赵凡抿了抿嘴，原本身背靠在椅子的靠背上，现在，稍稍挺起，凑近瑶儿几分。
“那现在你知道了，你恨我吗？”赵凡问。
瑶儿眉宇下意识的收紧。
恨！
当然恨！
她出生的村庄，她儿时所相识的伙伴，还有村子里的亲人，还有她的父母……
那场天雷天火是瑶儿记忆里抹不掉的疤！
她只是乐观，只是不去想起这些事情，但不代表她不恨。
然是，她在赵凡面前掩藏了自己的情绪，很是自然的反问道：“我为什么要恨哥哥啊？”
赵凡听此，神情稍稍紧了几分，但脸上还是保持了笑容。
“你以前跟我说过，说你恨第一战神，因为第一战神渡劫失败了，引来了天火，烧毁了你的村庄，还让你的父母……让你的父母亲也没了。”
瑶儿听得这话，有些绷不住了。
眼眸间血丝明显，眼眶里，泪水开始上涨。
“嗯，我应该恨你的。”她憋了好大一口气，才说出这句话。
赵凡点点头：“如果那一切真是我造成的，你恨我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。”
“但是……那一切并非因我而造成。”
赵凡说着，认真的看向瑶儿。
瑶儿浑身颤抖起来。
她想骂人！
那一切明明就是你造成的，你还想抵赖吗？你还是推卸责任吗？
她心间暗道。
一口脏话卡在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