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也方便收放。
一旁的孙福管事跟着点头,笑呵呵道:那就劳烦了,小谢最近是长得快,正窜个头呢!
谢璟却是只听到刚才那句话,装作不在意的问道:孙叔,爷为什么要给我做学生服?
孙福道:这我也不知,爷只是交代这几天给你做好,说你要穿。小谢这或许是好事儿,爷肯定觉得你做事利落又好,打算送你去念书。他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,又道:前几日不是又送了几个族学的学生去北平念书吗?没准就轮到你啦。
谢璟放下胳膊,抿唇道:可我不想去念书,也不想去北平。
孙福笑道:傻孩子,哪儿有前程送到跟前不要的道理,这些也只是猜测,具体的还要看咱们爷怎么说。
谢璟量完,自己回了房间。
他在东院有一个小单间,紧挨着九爷的卧房,说是单独出来,却也能从大卧房推开一道小门走进来,这原本就是连在一处的。
小单间就一张床,一面西洋镜,地上一个偌大的木箱上头挂着小锁,平日当做桌子用。
谢璟站在镜子前,端量自己。
九爷以前夸他长得好。
但他现在还未长成最吸引人的模样,略显青涩,照镜子看了又看,微微拧眉。
他觉得那个琵琶女长得才好。
第66章 一壶酒
谢璟伸手,低头瞧自己手指。
和柳如意的不同,他是男孩儿的手,比柳如意的手要大上一圈,手指看起来也更骨节分明,手指倒是足够长,长得也不错,但反过来碰到指腹和虎口那,就能摸到一层薄茧,不是女子那般柔弱无骨的细软双手。
他以前也不会什么,九爷教了他许多,也曾有人认出他是唱戏的谢晚舟,想让他再开口唱一曲,但都被九爷拦下来。
九爷不爱听他唱戏。
或者说,不喜欢在人前听他唱戏。
私下里偶尔唱一两段给九爷听的时候,也未见爷说什么,第二日还会送来一些枇杷膏,让他保好嗓子。
九爷好像更喜欢安静看书,闲了会下棋,偶尔也会画些水墨白描,对西洋画态度一般,以前在书房的时候,手把手教他最多的就是写字。
有些是握着他的手正儿八经地教,有些就不太正经。
那会儿他刚到白府,性子还有点别扭,要的东西也不多,九爷追问许多遍,他才说想要一碗甜汤圆。那时候他吃东西都不大敢,九爷盯着他吃汤圆,也就慢吞吞吃光了一小碗,连人都看起来特别软,应当是九爷喜欢的顺从模样。
他以前惹九爷生气了,也会如此,低头垂眼,好歹先糊弄过去这一关。
谢璟越想越觉得,爷就是喜欢这样的。
那个柳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