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事,只带着大夫进了卧房。
卧房里昏暗,隐约还有石楠花气息,一丝一缕,气味很淡。
大夫年纪大些,未能察觉,走近了床榻边才瞧见里面薄被里裹着的一个少年。
瞧着十五六的年纪,相貌看不清楚,趴在那里呼吸急促,露出来的大半手臂上头有些许红痕,许是皮肤白皙,星星点点,看起来越还挺严重。
大夫撩开窗幔看了一眼,立刻又放下了,眼睛都不敢正视面前这位正主,吭哧半天小声道:老朽不过是坐堂大夫,不懂这些,咳,房中之术。
九爷敛眉,我只让你看他现在身体是否安好,可是之前吃坏了什么东西,他对我极为重要,不是你想的那般不堪。
大夫这才擦了擦额上冒出的汗,转头去给谢璟查看去了。
谢璟身上只是一点红痕,偶有擦伤,也是自己蹭的,只身体尚还高热,意识存留不多,咬得下唇殷红。
大夫略把脉之后,就起身道:府里小公子没有大碍,只是不小心喝了些助兴的药酒,方子性烈,但也不会太伤人,过一阵子就好了。
九爷问:就让他这么躺着?
大夫道:若是方便,可找个人帮一帮。
他说的已是十分隐晦,省府如今的少年,十来岁订婚的极多,未满二十当爹的也大有人在,这个年纪刚好是懂事儿的年龄,大夫也见怪不怪,习以为常。尤其是大户人家,这丫头想要爬床,或是少爷自己风流些的,十五六岁里当爹的都有。
床上的人闷哼一声,似乎带了些痛苦。
九爷抬眼看了一瞬,扭头对大夫道:不找人的话,可还有什么法子?
冲冲冷水,或是多喂些水,催吐,实在不行就煎一贴汤药,总能熬过去。
劳烦先生煎药。
大夫答应一声,正要背着药箱出去,忽然又听身后的男人又道:银钱稍后送到先生府上,今日之事,还请先生保密。
大夫不过是从山脚下小镇上临时请来的,一进到这半山腰的院子里就知道主家非富即贵,听到连声答应:自当守口如瓶。
九爷听着脚步声走远,门口吱呀一声又合拢,卧房里再度只留他们两人。
床榻上的人放才已经发泄过一回。
九爷站在床边,背在身后的那只手拇指摩挲其他手指尖。
他手上还有谢璟刚才情急之下咬的痕迹,一圈儿牙印,小狗一般。
似乎觉察房间里没了外人,趴在那哼唧的声音也带了鼻音,透着委屈,小声喊爷。
九爷掀开薄纱窗幔,弯腰喊他名字,谢璟识得他声音,扭头来找,眼里含了雾气一般,睫毛都湿了,只是不知道是被额头滴落的汗打湿的,还是其他。像是雏鸟一样寻找片刻,努力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