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钟翊给她系的太紧,她解了半天解不开,着急的鼻子都冒汗了。
钟翊看着她焦急的模样,心头的气也消了些,她说她并不是把判定为了那样轻浮的男子,而是喜欢看他那样?她怎可如此轻浮呢……竟在心中幻想他那般模样?还这样大大方方的说出来,丝毫不觉得见不得人?
苏有友实在解不开,干脆不解了,抬头道:“我大概能理解你的想法,但我必须告诉你情谷欠本就是人之常情,人因情生欲,是从灵魂到肉体的结合,是件圣洁的事情,你不能把它定位在‘见不得人’‘污秽’这个定义里,我之所以那么画你,是因为对你有情有谷欠,而不是画出来羞辱你的,你能明白吗?因为喜欢你我才把你想成那样子,并不是轻贱你。”
说完苏有友又上前一步,直视着他的眼睛:“你敢说你在某一刻没那么想过我吗?方才你和我亲热的时候,没有把我衣服都脱掉的冲动吗?这是因为你喜欢我,所以对我有谷欠望,而不是你想侮辱我。”
钟翊顺着她的思维一想,确实发现自己的思维太狭隘了,方才同她亲热,他何尝不想摸进她的衣服里,同她更进一步,他这么想的时候是轻贱她吗?是对她存了污秽心思吗?那是他的谷欠望,是对自己所爱之人的谷欠望,只是想与她更近一些,再近一些……
“是我想错了你……”
苏有友听见他那么说的时候,简直感动于自己的口才,她这么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绝对是一种功力!
苏有友继续颠倒黑白:“为了弥补我,你今夜侍|寝吧~”说完自己先去洗手间洗手了。
侍寝?是苏有友说错了还是他听错了?
等苏有友再从卫生间出来就换成了一件白色的吊带睡衣,她把床头灯打开,把吊顶关上,门合上,拉着傻站着的钟翊到床上。
“睡觉~”
说完搂着他的腰,把他推倒在床上,自己到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。
“热不热?你要不要把衣服脱了睡?你要是害羞我就把灯关上。”
苏有友胳膊搭在他胸膛上,一条腿还搭在他腰上,钟翊都不敢动,又怎么脱衣服?何况,他们怎可现在就脱了衣同|塌|而|眠?
苏有友见他不说话也不动,支起身子,在昏暗的灯光中看向他的眸子,道:“钟翊,你知道吗?我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喜欢一个人,你以后不要把我想的很坏好不好?可能是因为好不容易找到喜欢的人,我表现得有些热情有些着急,让你觉得我羞辱了你或者轻贱了你,但我真的只是因为喜欢你,并没有不珍视你的意思,说真的,选择和你在一起,给我增添了很多困难,可我却依然而然的选择和你在一起,只是因为我是真的喜欢你的。”
对上她认真的眸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