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已经在凤凰城搜查了好几天,整个凤凰城都要被他们翻了个遍现在才想起来向殿下汇报?”
钟天阙轻轻叹了口气,看向钱太安说道:“人家给脸,你就接着。落在地上,到底丢的是谁的面子?”
钱太安忿忿不平,悲声呼道:“殿下,沈氏得寸进尺,我们必须要发出自己的声音。”
“怎么发声?如何发声?”钟天阙反问道。
搞得跟他不愿意发声一样,你有本事让他们松开卡住我喉咙的手.
“钟氏,余氏,还有其它忠于皇室的重臣”钱太安出声建议:“把这些力量集中在一起,就能够和沈氏分庭抗礼。至少,我们要在他们面前争取到一定程度的话语权。”
“我们愿意配合他们的工作,前提是他们也要给予我们必须的尊重。殿下,他们这是用软刀子割肉,不停的消磨我们的心气和力量,等到大难临头,想要反抗就来不及了。”
钱太安很着急,都emo了。
原本想着陪伴在太子身边,等到太子登基上位,自己就有扶龙之功。
按功行赏,自己不是最大的那份?
当时他对唐匪冷嘲热讽,彼此看不上眼,不就是担心会说话能办事的唐匪抢了自己第一心腹的位置?
结果打着打着,你猜怎么着?
唐匪掀了桌子,沈氏摘了果实
他这个太子身边第一谋士的位置就尴尬了。
走?谁敢收留自己?
再说,能走到哪儿去?钟天阙不会放他走,沈氏也不会。
留?前途一片灰暗。
没有话语权,甚至没有权力
钟天阙失去利用价值的时候,就是他人头落地之时。
他得突围,他得为自己寻一线生机。
“你说的道理我都不懂。”钟天阙看向钱太安憔悴忧郁的脸,出声抚慰道:“但是这宫里宫外都是沈乐游的人,我出门一趟,被他们给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.想要把那些力量聚集在一起,谈何容易?”
钟天阙贵为‘储君’,却连和钟余两家能够说得上话的人见上一面都难。
即便见上,沈乐游的人也跟影子一样在周围游荡,很难谈及什么核心事务。
“如果殿下有意,我愿为王前驱。”钱太安挺直脊梁,斩钉截铁的说道。
钟天阙摇头,说道:“这很危险。沈乐游知道了,不会放过你。”
“君辱臣死,君忧臣劳。我钱太安贱命一条,有何畏惧?”
钟天阙起身上前,紧紧的握住钱太安的双手,郑重许诺:“钱师父,你不负我,我必不负你。”
——
黄有志是凤鸣宫的后厨总管,负责整个宫殿所有人的吃喝拉撒问题。
和往常一样,他来到凤鸣宫的后院,检查供货商送过来的肉食蔬菜。
“这蒜怎么看起来没前两日的新鲜?是不是你们库房的存货?”黄有志手里抓着一把蒜,出声问道。
“黄总管,我们哪敢用存货来蒙骗您老人家了?我们老板说了,给宫里面送的东西,一定要最好的,要精中选精,细中选细。我们都是把最新鲜的那一批送到您老人家面前。”
“可是您也知道,现在天气一天冷过一天,那地里的蒜也就开始变得蔫巴.又不敢拿温室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