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女。我那时候……可能也就只比中年妇女好一点点吧。”
这个乌拉圭人曾经对于自己的抗拒以及逃离都太过让人很难去忘记。时隔多年,伊蕾早已不再去想起那些,也无意在这样的时候再和对方去提起那些,但是当她下意识地用“爬着逃”这样的词来形容她所认为的,四年前的丰塔斯在看到她之后所可能有的反应时,她会代入很多很多,然后就被自己给逗乐了。
可是才笑完,伊蕾就又沉默了起来。
看到这样的伊蕾,丰塔斯内心出现了一种急切,他很想告诉伊蕾,当年的自己真的不是特意要挑在那样一个日子和她提出分手,可他又不知道自己应当如何开口,又应当如此去解释那些才不会弄巧成拙,反而打破这种暂时的宁静。
甚至是……激怒这个人。
“你可以……松开我一些吗丰塔斯?你抱得有些太紧了。”
“我可以回答不吗?”
面对伊蕾的抱怨,丰塔斯嘴上虽然是这么说了,可他还是稍稍松开了对方一些,却又不愿松开对方的体温。而后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她的头发,以及眼尾。